。但是你们现在不联系的话,以后也没有机会联系了。”
“为什么?”
谢宵发现自己好多疑问,虞重没说一句话,他就要问一句为什么。
虞重抽回自己搭在墙上的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将解说员做到最后:“对了,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了。我爸下学期被调配到别的学校去了,不在这里了。而我也不上高三了,准确地说,如果不是虞复担心你情绪太低落,求我的,我这个星期就不来上课了。”
“我和我爸离开之后,新望县这边又没有其他亲戚,所以以后都不会回来了。而你在平宁那边的家应该回不去了,也就是说如果不是特意约见,根本就没机会再见面了。”
“在毫无见面的可能下,你就算是能喜欢他三年,五年,但十年是很难坚持的。”
谢宵反驳:“我觉得我可以。”
“我也觉得你可以。”虞重再次叹气,“所以不行。”
“你今年就十八岁了,十年后就二十八岁了。十八岁到二十八岁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谁都不会愿意让你一个人背负着这一年的回忆浪费掉这大好时光的。”
虞重的理由真是让谢宵完全无法反驳。
如果说不告而别是虞复的残忍,故意求虞重留下来解释清楚,让他不带遗憾地度过将来的时光,却又是他的温柔。
缓刀子磨人一样的温柔。
你到底是要我忘记你还是要我记住你呢?
这么矛盾,可不像你啊。
……
虞重没有去上学的第一天,终于接到了虞复从韩国打回来的电话。
那家伙一接通电话就鬼哭狼嚎:“哥我不活了,我要回去。”
虞重正在打包自己的行李,他将夏季穿的短袖衫放了几件在行李箱里面,抓着手机退到阳台边上,俯瞰着远处的风景,不咸不淡地说:“哦。”
“哥你好冷漠。”
“本来你就不是想找我的,有什么话赶紧问,我省点话费。”
“你还需要省话费?”虞复在那边嘀咕一声,听到虞重似乎有点不耐烦的感觉,慌忙开口,“那个……宵宵还好吗?”
“托你的福,当着全班的面哭得稀里哗啦,最后哭抽了送校医室去了。”虞重一本正经地说着谎话。
“什么?不会吧,真的假的?那我还是赶紧回去吧……”
“当然是假的。”虞重拧了下眉,“你不告而别差点把谢宵气死,然后就这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