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嚣张,对陛下施压?”罗永恩直言心中的疑惑。
事实上,事态发展至此,罗永恩与王连生均感莫名奇妙,这场权力的游戏,似乎隐藏着更深的布局。
在大乾国中,徐昊轩的权势无人能及,众人皆知他无意于皇位的争夺,就连太师之尊这类虚名,他也视若浮云,不屑一顾。
然而,对于权力的渴望,他却展现出了近乎痴狂的执着,不容他人有丝毫染指。
那么,为何这样一位权倾朝野的徐昊轩,会选择容忍云山的步步紧逼,甚至默许对方的嚣张行径?
“府正,您何故对云山一再忍让?”王连生同样满腹狐疑。
徐昊轩朗声笑道:“二位大人可曾听说,我徐昊轩是那等能屈能伸之辈?此事无需二位挂怀,云山的好日子,怕是屈指可数了。”
“再者,此非忍让,实乃兵不厌诈之策。”
“兵不厌诈?”二人不解。
徐昊轩笃定点头:“正是,二位静观其变便是。”
“但说到底,此事我亦有难言之隐。毕竟,是我事先未做周全,留下了隐患。”
言及此,徐昊轩摇头苦笑,罗永恩与王连生心领神会。
女帝未将虎符授予冯峻铭,而冯峻铭仅凭军中威望即可调动家族兵力,这让徐昊轩陷入了私调军队、疑似私藏兵器的漩涡,足以构成谋反之罪。
女帝原想以此制衡徐昊轩,却不料此举反使朝堂势力失衡,局势岌岌可危。
“夜已深沉,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徐昊轩笑容依旧,“改日我必亲自登门拜访。”
送别罗永恩与王连生后,徐昊轩并未就寝,而是在庭院中继续举杯独酌。
“常镇,再取些酒来。”
“府正,今日怎的如此雅兴,一壶接一壶?”常镇笑问。
“只因有喜讯降临,自然心旷神怡。”徐昊轩欣然道,“你速去备好马车,我即刻要入宫觐见圣上。”
常镇闻言,面色微变:“府正,此时已过宵禁,入宫可行?”
“让你去便去,哪来那么多啰嗦?”徐昊轩一个眼神,常镇便连忙照办。
片刻之后,一辆装饰华美的马车飞驰而出,巡逻士兵虽欲拦截,一见是天听府的标识,皆默契地视而不见。
不久,徐昊轩已至太和殿前,扫视门外守候之人,随即推门而入,一场风云变幻,似乎已在酝酿之中。
文喜连忙阻拦,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