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陛下即刻罢黜徐昊轩!”呼声迭起。
“陛下三思!”
女帝目光如炬,逐一审视,群臣皆感芒刺在背。
“徐昊轩,非国之栋梁之材也。”云山借机进言,其声抑扬有致:“微臣窃以为,徐昊轩之罪,昭然若揭,不可不严惩而警世人!”
女帝冷哼,其音清冽:“徐府劳苦功高,朕若轻率施以极刑,恐将背负滥杀忠良之名,与暴君何异?天下悠悠之口,朕何以堪?”
此时,连硕亦挺身而出,语气恳切:“陛下,若无法惩治徐昊轩,臣斗胆请求,六部自办报馆,专注国事,各司其职,方为大乾所需之喉舌!”
“臣附议!”响应之声,此起彼伏。
宣政殿内,一时之间,议论纷纷,再无先前的静谧。
“陛下,徐昊轩非但以报章诽谤朝廷,更有纵仆行恶,欺凌百姓之举,实乃玷污社稷之名。若任其逍遥,我大乾基业,恐将倾覆于旦夕之间!”云山急切陈词。
“陛下,万勿迟疑!”云山面露焦灼。
女帝望向他,嘴角勾勒出一抹讽意:“卿欲强朕之手,除徐昊轩而后快,罪责却欲推诿于朕乎?”
“臣不敢!臣心系大乾安危,绝无二心!”云山连忙辩解。
“朕知卿忠心,然朕意已决,卿退下吧。”女帝挥手,语气中透露出不耐。
“陛下……”云山还想争辩,女帝却已拂袖而去,只余寒言:“此事到此为止,朕乏矣。”
云山等人心沉如铅,恍然醒悟,徐昊轩与陛下之间,早有默契!
今晨之朝,终究是空忙一场。
云山今朝之“猛攻”,实则一无所获,徒增笑柄。
连硕与朱景生,面色凝重,如遭霜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