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省省力气吧。”
二人针锋相对,唇枪舌剑,互不相让。
旁观的朝臣们纷纷低下头,佯装未闻这场激烈的争执。
徐昊轩,这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其目的昭然若揭——借与云山的激烈冲突,让其他朝臣看到他们之间水火不容的局面,从而在选择站队时不得不三思而行。
“够了,诸位静一静。”
女帝被嘈杂声扰得心烦意乱,目光最终落在刑部尚书朱景生身上:“朱大人,此案由你主理,两日过去,可有所获?”
朱景生恭敬俯身,答道:“回陛下,微臣已详查京都所有街巷巡更记录,确认雍王爷的车驾确实入了城。然而,除却雍王爷一行,未见任何形迹可疑之人。”
“这就奇了,既无刺客行踪,亦无江湖势力蠢动,雍王爷怎会遭此横祸?”
女帝眉头紧锁,低声自语。
“陛下,微臣斗胆猜测,或是京兆府内部有奸细作祟,又或贼人故布疑阵!”云山当即直言。
“放肆!云大人,言辞需谨慎,勿忘尊卑!”徐昊轩厉声呵斥。
“徐大人,难道要为凶手遮掩?还是心怀鬼胎,恐东窗事发?”云山针锋相对。
“陛下,臣恳请您务必彻查雍王爷遇刺案!”
“无规矩不成方圆,若皆效仿赵太傅口无遮拦,法纪何在?天威何存?”徐昊轩挺身而出,义正言辞。
“徐昊轩,你……”
妈的,说我口臭,你的嘴干净吗?
云山怒火中烧,几欲爆发。
武梦云沉思片晌,缓缓言道:“徐卿所言,确有几分道理。”
云山一时语塞,愣在当地。
“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武梦云续道。
云山面色一紧,“陛下,此事关系重大,不宜拖延。”
“云大人,莫非是在命令朕?”武梦云语气骤然严厉。
云山一惊,连忙跪下,“微臣不敢。”
武梦云神色稍缓,轻叹道:“朕亦忧心皇叔未能瞑目,但目前尚未寻得皇叔遗愿,朕不愿朝堂因此动荡,影响国事。”
徐昊轩心中暗恼,武梦云实乃老谋深算。
她虽未明确表态,却也未拒,显然是要借此机会观察时局,寻找破绽。
徐昊轩环视群臣,众人皆低头不语,无人愿主动涉入雍王爷遇刺的漩涡。
雍王爷乃先帝手足,谁敢轻易触碰?
徐昊轩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