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色彩,甚至有人在背地里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言辞中似乎满是非议。
昔日,徐昊轩风评不佳,遭受白眼或许并不稀奇,但如今的氛围,似乎比往日更甚。
薛红衣心中暗自思量,反常必有因,于是她半开玩笑地问:“莫非你又干了什么荒唐勾当,竟引得众人私下议论纷纷?”
徐昊轩却显得毫不在意,轻轻打了个哈欠,道:“昨夜,京都有人于酒肆茶馆间大肆散播谣言,说我与雍王爷郑科之死有关。”
“谣言如同野火,一发不可收拾,以至于有人坚信,只要我还活着,边防军围困长安的危机或将重演。”说到这里,他自己也不禁哑然失笑。
人性如斯,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利往。若非触及其切身利益,哪怕当面挑衅,他们亦会称赞你气度非凡。然而一旦触及利益,昔日的平和转瞬即变,他们就如同狂犬,欲将你撕成碎片。历经两世的徐昊轩对此洞若观火,因此对这等现象早已司空见惯。
“真是无聊至极,难道几句流言蜚语便能动摇我的意志?”徐昊轩语气中满是不屑。
薛红衣轻轻摇头,“这些言语或许动摇不了你,但足以煽动民间舆情。你身为大乾丞相,声名显赫,若民怨沸腾,后果不堪设想。”
徐昊轩嘴角一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若要攻击,我自会应对,何惧之有?”
薛红衣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提醒道:“百姓的声音,即民心所向,伤害他们,无异于损害皇室权威。况且,总有人借此煽风点火,到时候,即便有庇护,也未必保得住你。”
徐昊轩叹气,“哎,权柄之重,亦是灾祸之源啊。”
薛红衣笑道:“世间从不缺乏智者。”
“我自然会谨慎行事。”徐昊轩郑重承诺。
薛红衣忽而问道:“那你有何打算?难道要直接现身,承认那子虚乌有的罪名,然后辞官归隐?”
“那是最下策。”徐昊轩道,“我是陛下左膀右臂,我若离任,无异于剥夺陛下一臂,对他来说,是沉重的打击。”
“放心吧,我徐昊轩自有办法。想要扳倒我,没那么简单。”
他泰然自若地说,“且看今日朝堂之上,我将如何演绎这场好戏。”
对话间,两人已至宫门。因薛红衣非朝臣,只好止步于此。
望着徐昊轩那不畏人言的坚定步伐,薛红衣心中难免担忧,生怕他一时不慎,误入他人设下的陷阱。但薛红衣坚信,徐昊轩此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