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今日观其行止,颇有骨气,连硕方勉强改观,做作一番姿态。
“无妨。”徐昊轩淡淡挥袖,对此等琐事并不萦怀。
连硕亦未多做寒暄,但见御林军带走卢斌,心中暗自畅快。
他早欲将卢斌碎尸万段,然两国交锋不斩来使,乃是铁律。
战鼓未响,若真动手,恐事态失控。
“你,你们想怎样?”
卢斌见御林军动真格,顿时慌乱,即便被拖拽,双腿仍奋力挣扎。
“放肆!知不知道打我的后果?待我告知家父,他必率军踏平大乾!”
徐昊轩嗤之以鼻,“哪怕你父为瓦剌之‘尊贵囚徒’,亦是徒劳。”
四周官员闻言,皆忍俊不禁。瓦剌“留学”之事,乃西夏皇室之耻。
皇帝亲征,二十万雄师铩羽而归,更身陷囹圄。
幸而命不该绝,瓦剌未敢弑君,仅将其拘禁,充作“学徒”数载。
一旁的廖山见徐昊轩动真章,连忙趋前。
卢斌若真受罚,回头告状,宰相潘美必究随行之责。
他们这些小角色,归去后恐成潘美泄愤之靶。
唉,心中苦楚,难以言表。
虽心有不甘,职责所在,不可推卸。
廖山赔着小心,堆笑施礼:
“徐大人,西夏司礼监掌笔太监廖山,拜谒府正大人。久仰大人英名,今日一晤,果然气宇轩昂,令人钦佩。”
廖山暗忖,笑脸迎人或可免遭苛责,赞誉徐昊轩,逢迎一二,或能使事态平息。
“滚!”
徐昊轩未曾侧目,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