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公园内,两名女孩儿,牵着手小跑,充满了欢声笑语。
“呐,呐,姐姐,”前方,个子稍高的女孩儿,看着身后,矮自己半个脑袋的干瘦女孩儿:“你看那里,我们去滑滑板吧?”
小草小嘴轻轻上扬。
而后摇摇头。
佛可可盯着小草,一双手叉起腰:“呐呐,姐姐啊,都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把自己当下人。”
“不是……”
小草不经意间,摸了摸自己屁股。
那里,遍布疤痕。
要是滑滑板,会伤到自己。
佛可可忽然将小草抱在怀里。
“怎,怎么了……”小草呆了呆。
“我,我的姐姐,这些年,您受了太多苦,我,我体会不到……”佛可可眼泪哗哗落下。
真情流露。
小草呆了许久。
“呐,姐姐,我们去坐秋千吧?那个不会压到你伤口。”
“谢谢。”小草轻轻抿嘴,笑了笑。
姐妹二人,手拉手。
在湖畔边荡漾。
“可可,”
就在这时,远处,一个声音从远及近。
可可薇,朝着自家女儿招了招手。
女孩儿扭头朝着佛小草一笑:“呐,姐姐,你先坐着,我过去一下。”
佛小草呆呆地看着湖面。
又看了看大后方,那母女相拥,她眼眶不由湿了。
她可以忍受黑暗。
如果,她未曾看见过光明。
这种要什么有什么的生活,和以前被折磨的生活,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冲击。
好在。
如果不是楚枫之前,就带这丫鬟,吃了各种好吃水果,甚至让她安心在总统套房里睡了软绵绵,像是云朵般的被褥,有了个缓冲,这种冲击,足以让从小到大,连水果都没吃过的丫鬟,直接陷入抑郁。
小草小草。
命贱如草。
小草望着那对母女,而后抿了抿嘴。
“阿,阿姨,”她轻轻开口。
“还叫我妈阿姨啊?”佛可可一副懊恼模样:“呐,姐姐,跟我一样叫妈妈就行,呐,我教你,妈妈。”
佛小草嘴唇微动。
像个丫鬟般躬身:“妈,妈妈。”
佛可可欢呼雀跃。
“妈妈,我想,我想……”佛小草轻轻开口:“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