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情绪激动地继续说道,“她身处险境,她对此深信不疑。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又是怎么发生的,对此我一无所知。”
“你对这点能如此肯定,跟那通上午的电话有关,是不是?她从爱尔兰返回的那个上午?”
“是的,是的。我就是那时觉得非常肯定。”
“那天早上,她可能是坐爱尔兰邮车回来的吗?”
“我觉得她不可能那么做。您为什么不问问她呢?”
“我最后很可能会问她的。但我不想让人注意到这点,暂时还不想。这可能只会使她的处境更加危险。”
布里奇特瞪圆了眼睛。
“您是什么意思?”
“你可能不记得,布里奇特小姐,爱尔兰邮车抢劫案就是在那个晚上——其实是凌晨——发生的。”
“您是说艾尔维拉经历了那件事却只字未提?”
“我也希望这不太可能,”老爹说,“但我想到她可能看到了与爱尔兰邮车有关的什么东西、人,或事件。比方说,她可能看到了她认识的人,这使她深陷危险之中。”
“哦!”布里奇特说,她仔细想了想,“您的意思是——她认识的某个人同这起抢劫案有关。”
总警督戴维站起身。
“我想我要问的就这些,”他说,“你再没什么要告诉我的了吗?你的朋友那天没去别的什么地方吗?或者之前一天?”
博拉德先生和邦德街上的商店再次浮现在布里奇特眼前。
“没有。”她说道。
“我觉得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总警督戴维说。
布里奇特感激地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哦,我忘了,”她说,“是的。我是说她确实去找了几个律师——都是些受托人——想查出点什么。”
“哦,她去找了几个律师,这些律师都是受托人。我想你并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叫埃格顿——福布斯,埃格顿什么的,”布里奇特说,“很多名字,大概就是这样。”
“我知道了。她想查出点什么,是吗?”
“她想知道她有多少钱。”布里奇特说。
总警督戴维扬了扬眉毛。
“真的?”他说,“有意思。她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哦,因为人们从不跟她谈钱的事,”布里奇特说,“他们好像觉得让一个人知道自己有多少钱并没有什么好处。”
“她非常想知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