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来说的。
而是做为秦初念,来表达自己的想法。
从泥潭里生长出来的花,没有人有资格要求它纯洁无瑕,因为它能做到冲破那层泥泞,就已经很厉害了。
它能从那些不停纠缠着它的烂泥之中绽放,就已经是一次奇迹。
乔厌的长睫挡住他眼底思绪,只能看到那又场又密的睫毛微微抖动着。
从泥潭里生长出来的花,没有人有资格要求它纯洁无瑕。
原来是这样吗?
秦初念见乔厌沉默不语,她抬手在乔厌面前晃了晃,小声叫了他的名字:“阿厌……你怎么了?”
她知道原生家庭带来的创伤没那么容易弥补,可是她还是希望她的阿厌能够再被温暖一点。
他以前太苦了。
乔厌掀起睫毛,他伸手牵住秦初念的手,将她带到楼下的海棠树下。
这里放着配套的桌椅,乔厌让她坐下。
他缓缓开口:“她是我的母亲,但是我们不是正常的母子关系,或者说她一直憎恨我的存在,因为是我的出现,才打断了她的豪门梦想。”
祝荷生得漂亮,在那个年代,漂亮是一张很好用的通行卡,更何况祝荷的漂亮,是百里挑一的。
所以哪怕她的工作不算体面,但是想要和她逢场作戏一把的达官显贵还是很多。
而这些人里面,总有一些是认为爱情可贵的,所以想要娶祝荷回家的人很多。
只是祝荷的眼光高,而且仗着自己足够漂亮,有些自视甚高。
但再精明的女人,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乔昊生就是祝荷看走眼的一次。
年轻的乔昊生,斯文儒雅,英俊帅气,又能言善道,哪怕是祝荷这样见惯了男人的女人,也被他迷的神魂颠倒。
以至于祝荷为了乔昊生放弃了要嫁给一个有钱人的机会,可是在那之后,祝荷又才发现,乔昊生竟然是已经结了婚有家室的人。
祝荷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正巧那位一直追着她的有钱人再次求婚,她本来想答应,却发现已经怀孕。
想打掉,医生却又告诉她,打掉以后再想怀孕的可能性几乎为0。
所以她只能带着还在肚子里的乔厌去找乔昊生,她需要他负责。
可乔昊生嘴里说的好好的,却始终没有和自己的妻子离婚,而祝荷这一等就是几年。
这几年里,一个生了孩子的女人,哪怕再美丽,身价也会大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