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怜悯。
也好过那些冰冷防备，又厌恶的情绪好。
乔厌多聪明呀，揣测人心的事，他哪一件不会做？
更何况单纯如秦初念。
这场烟花秀持续了十分钟，结束的时候，本来绚丽的天穹瞬间归于黑暗，只剩下几道残烟。
乔厌说，“拆迁之前，游乐园还有三场烟花秀，这是倒数第二场了。”
“所以你才特意带我来看的？”
乔厌没说话，但明显是默认。
秦初念又问，“你不是说有想去的地方吗？”
乔厌却有些迟疑：“真的要去？”
“当然。”
秦初念本来以为乔厌要带她去的会是什么小巷或者小公园之类的地方。
却没想到会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广场。
而且这个广场，距离秦初念以前的初中还很近，她曾经放学的时候，无数次路过过这边。
乔厌说：“我小时候经常跑到这边来。”
“为什么？”
“三中，沪市最差的中学，你应该知道。”
秦初念点点头，而且她也知道，乔厌初中就是在三中读的。
但是他成绩过分优异，后来考进秦初念所在的私立高中时，是以全市第一的成绩，不仅被学校免除了学费，还以最优奖学金的规格录取的。
这事在学校里传了很久。
乔厌看向右边的方向，“那边拐个弯就到了，距离这个广场很近，所以我很多时候都会来这里。”
秦初念：“是因为心情不好？”
“忘了。”乔厌说，“这边安静。”
秦初念哦了声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很快，她又反应过来一件事，“我好像从来没有在这里看到过你，我初中也是每天都要走这边的。”
乔厌眸光微闪，他的手指不自觉的蜷缩了下，用最平常的语气说道，“也许见过，只不过你忘了。”
“不可能。”秦初念想也不想就直接反驳道，“如果我见过你，是绝对不可能忘记的。”
乔厌的容貌很出众，当年秦初念对乔厌的一见钟情，自然也是有受了他颜值的影响。
而且乔厌上学的时候，一直都是被许多女生暗恋的对象，只不过他性格冷淡，永远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态度，才让人不敢接近。
所以秦初念可以肯定，如果她曾经在这里看到过乔厌。那必然不会忘记。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