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铃一听是房子的原主人来了,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跟着三狗怯生生地喊了一句:“小叔、小婶。”
林瑶轻点一下头,然后转头吩咐大宝二宝去看看家里有没有被破坏的地方,等会好一起算账。
她如此直截了当地表达态度,让三狗又气又恼。
沈云川看着三狗,心里说不出是啥滋味,也没想刁难他,于是便说道:“你怎么想的?打算啥时候搬走?咱们两家的关系你是知道的。”
要是没闹掰,他可能真的会借给三狗住,可是都已经断绝关系了,在藕断丝连就不好了。
搬走是不可能搬走的,三狗当初就打定了主意,死都要死在这里。
只见他苦着脸,哀求道:“小叔,你是知道的,我根本拿不出钱来搬家。我还有媳妇孩子要养活,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就让我继续住在这儿吧!”
“你没钱不是我的错,三狗,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爹娘,赌钱输掉房子。”沈云川一脸淡漠地说道。
都已经如此低声下气地恳求了,他却这般不近人情,三狗双腿一软,直直地跪在了地上,只差磕几个响头来表示自已的诚意。
“小叔,你这是要逼死我啊!”
沈云川:“.......”
基因真伟大!
沈云业如此,生下的儿子也是如此,遇到事情就下跪祈求他人。
“谁逼你了?你自已想死就去死,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家身上扣。”林瑶说道。
他这就是道德绑架,霸占别人的房子,就想着跪一跪,喊一喊,当啥事都没发生。
被她这么一怼,三狗哭也不是喊也不是,他从地上起来,让毛铃去找沈母过来,希望看在沈母的面子上沈云川会心软。
毛铃听话地抱着娃就去了。
这一举动让林瑶和沈云川都感到有些无语。
如果沈母真的有那么大的面子,当初也不会她断绝关系。
过了一会儿,毛铃抱着孩子回来了,身后跟着沈母、沈云建两口子,以及另外两个不认识的陌生男子。
沈云川看到沈母时,惊讶地发现她变得瘦骨嶙峋,与以前判若两人。
别人是日子越过越好,她是日子越过越差。
放十几年前没闹掰的时候,她那时可比现在胖多了。
沈母由于老花眼加上白内障,看沈云川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身影,但她还是不停地点头,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