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马匹来!”
周维汉一声令下,众人纷纷动了起来。
铁轨被堆在火车站外,随后人员进入站内将物资搬到车上。
王英带着十几名干事负责记录装车的物资数量。
寺内勇放眼,顺着邯长公路看去,一支支火把燃起,队伍的长龙一眼望不到头,不由得感慨道:“这就是人民的力量嘛?”
周维汉听闻,诧异的看了一眼寺内勇。
寺内勇似乎感觉到了周维汉的诧异,随即说道:“你们共产党的著作,政治纲领,指导方针,在我方内部也是研究过的!”
“拜读过《论持久战之后》,再结合眼前的场景,我似乎能预感到,这场战争我们不会取得最终胜利,失败早晚会到来,可惜大部分人被眼前的胜利蒙蔽了双眼,还要执意扩大战火!”寺内勇砸吧砸吧嘴,感慨的说道。
或许这也是寺内勇与大多数日军不同的原因,他也想为今后图一条生路。
周维汉觉得有必要,重新审视了一下寺内勇,以前只是把他当做一个贪心的商人,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高的见解与觉悟。
可是寺内勇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周维汉猝不及防。
“战争是不理智的,搞钱才是正道,大大滴好!”
艹,周维汉心里骂道。
人群中,一名身穿短褂的青年侃侃而谈,诉说着心中的理想抱负。
听他演讲的一群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听到高潮处,或起身,或挥舞拳头,似乎要将心中的抱负一同挥舞出来。
在往边上,是一群二十到四十岁不等的人们,他们看着眼前的青年们,嘴角含笑,眼含赞许,面露回忆之色,似乎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同志们,1989年,谭公为了变法而牺牲,现在到了我们为革命献身的时候了,不要害怕,革命的火种会有人传承下去,为了国家,为了民族,让我们直面日寇的屠刀,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青年神情肃然,慷慨悲昂的话语让周维汉心中不由得悸动。
然而突然出现的周维汉与寺内勇两人打乱了青年的演讲节奏。
周维汉穿着八路军的军装,而寺内勇一副日军军官的打扮。
让众人豁然起身,或憎恶,或仇恨的眼光看向两人,恨不啖其肉,饮其血。
“周君,你的这群同志似乎不太友好,看向咱两的目光,如同野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