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不来,趁着这个冬天的时间,也集中力量训练部队,同时背靠漳河也能够与太南军区相互照应!”周维汉说道。
“嗯,的确应该如此,那与咱们八路军同样处于腹地的新八军的可靠吗?”
“怎么才算可靠?高树勋这個人向绝大多数国军将领一样,有保存实力的想法,甚至畏惧与日军作战,但是心里不缺乏民族大义!”
“他在之前的冀鲁豫反顽战役里选择了作壁上观,再加上新八军的大部分基层士兵以及中层军官还是抗日的决心的,要不然也不会在敌后缺粮缺饷与小鬼子抗争这么久!”
“所以说,不管是从国民政府内部或者还是其新八军内部来看,高树勋都是没有选择的,要让他真正与咱们八路军做到携手抗敌,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高树勋绝不会像孙良诚一般投靠小鬼子。”
周维汉对于高树勋以及新八军的评价还是比较中肯的,他也从来抹杀过国军在战场上的贡献。
不管国民政府如何,但是如果没有国军士兵在正面战场牵制了数量众多的日军主力,八路军在敌后绝难打开局面。
“也就是说,高树勋还有其麾下的新八军还是可以争取的嘛?”谭林说道。
“对!”
“那看来以后要多做做这方面的工作了!”谭林说完似乎想起了什么,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掏出来三封书信。
“你的个人问题上级已经知道了,在我来之前上级特意表示尽快解决个人问题,千万不能因为个人问题影响工作!”
“这个是一号托我带过来的三封书信,维汉同志,你安排人交到收件人手里!”
周维汉接过书信,一一看了一眼信封上收件人,分别是文镪、文蔷、以及周维汉他自己。
随后周维汉将收件人是自己的那个信封打开,抽出里边的信纸时,还掉出来一张五元面值的边区票。
信纸上写道:
维汉同志,你与文蔷表妹的个人问题我已知晓,我离家多年,与家中早已失去联系,今得知此事,份外欣喜。
你如今在部队中担任重要职务,与文蔷表妹的个人问题应尽早解决,最好是在年前、年后结婚,切不可因私人问题而影响今后的工作。
信封中的五元钱,是我以及诸多同志们的礼钱,请收下。
另关于文镪之事,以后请你多加关注,引导其走上正道。
落款人:***
周维汉看完了书信,又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