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真是让我受益匪浅,让我折服,简直是一位可以与福泽谕吉前辈相媲美的伟大思想家!”
“哦,寺内君,可以跟我分享一下你的感悟吗?”周维汉甚至好奇寺内勇倒是悟出来什么大道理。
“社会是由人组成的,有人的地方就会有阶级分别,这一点在日本国内也是有体现的!”
“而在支那,不,是你们中国,或者说在邯单广大的乡镇农村,占大多数的是贫苦民众,但是生产资料却掌握在少数地主阶级手里!”
“纵观你们中国的历史,王朝兴衰,无一不是地主阶级在推动,谁得到了地主们的拥护,谁就得了天下!”
“眼下国民政府就是得到了地主阶级的拥护,但是贵军的领导人,却是另辟蹊径,得到了广大民众的拥护,在广大的农村开辟出了新天地!”
寺内勇顿了顿,平时这些话也没处说,脸上满是分享的热情,眼睛里似乎燃烧着熊熊热火。
在这一刻,周维汉甚至觉得寺内勇这个同志的队伍我党理论的领悟比他都要强。
“另一点就是要分清敌友,谁是可以团结的对象,谁又是需要打击的对象!”
“上述理论完全可以在邯单实施,普通的老百姓没什么油水,完全可以成为团结的对象,而那些家财万贯的地主老财,他们摄于皇军的兵锋只敢私底下抱怨,完全可以成为打击的对象!”
“在这个过程中,将一些违法乱纪,鱼肉乡里的恶霸乡绅给予制裁,同时可以收获广大民众的心,何乐而不为呢?”寺内勇同志说的头头是道。
聚仙楼二楼的雅间。
桌子上摆着上好的席面,鸡鸭鱼肉样样齐全,可是雅间内却只有周维汉三人。
和尚看了眼桌子上丰盛的饭菜,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东家,上来的时候,我搂了一眼,这一楼桌子上的饭菜怎么跟咱们雅间里的不一样啊?”和尚疑惑的问道。
周维汉忍不住一笑,第一时间想到就寺内勇那抠搜的性子。
“还能为什么,扣呗!这一桌席面置办下来至少得花两块大洋,整个聚仙楼少说摆了上百桌,寺内勇一场寿宴下来得花多少钱啊?”
“他娘的,这老鬼子敛财倒是把好手,一场寿宴下来,得捞多少钱啊!”和尚忿忿不平的骂道。
通过多方的情报再加上贾贵的印证,周维汉已经完全可以确定寺内勇就是要通过寿宴来达到敛财的目的。
而这个建议还是黄金标这个狗腿子为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