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了!”周维汉再次重复了这句话。
相比文蔷的淡定自若,文镪明显与表哥处的时间更长,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也更多。
实际上,在文镪十几岁的时候,借助自家身份的掩护,没少替已经参加革命的表哥送信。
可以说,表哥是文镪在革命事业上的领路人,只不过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是谁都没有预料到的。
只见文镪看过书信之后,脸上的表情阴沉不定,良久之后,才说道:“我今后把文蔷交给你了,好好对我妹妹!”
说完扭头就走了,连自己妹妹的终身大事似乎都没有心情理会。
“哥,哥!”看见自己哥哥远去的身影,文蔷似乎并不理解为何一封书信为何让文镪前后变化这么大。
“维汉哥,我哥怎么了?”
“他只是想回家,又不敢回罢了!”周维汉似有深意的说道。
喜事将近,文蔷转眼就将自家哥哥忘在身后:“维汉哥,咱们什么时候结婚?”
“三天后,就定在过年那天怎么样?正好是个热闹日子!”
“定在哪天我倒是没有意见,可是我爸妈和伯父都在湘南,他们有时间来吗?”
文蔷眼下在身边的只有一个哥哥,周维汉的亲人更是各在一方,大哥远在陕省,二哥这时候估摸还在太塬。
“文蔷,我是这么想的,咱们两家的身份在国民政府那比较敏感,再加上我现在身处八路军的阵营,咱两的婚事还是不要大张旗鼓的比较好!”
“简单操办一下,也不要通知亲人,省的到时候给他们添不必要的麻烦,你说呢?”周维汉轻声说道。
“维汉哥,不管怎么安排,我都听你的!”
文蔷有一点好,就是听话,这一点周维汉是极其满意的,将文蔷打发走之后,一直在门口等着的徐大力推门而入。
周维汉此行回到太南,除了准备结婚的事宜之外,还要挨个视察部队。
“卫国呢,我回来有一会了,怎么没看见他啊!”周维汉问道。
“支队长,周处长不是组建了特战队嘛,这眼看着要过年了,情报人员汇报,安阳境内的日伪军准备了不少年货,周处长说是要带着特战队将年货拿回来,给战士们改善一下伙食,已经走了好几天了!”徐大力说道。
周维汉一听,不由得笑了,这还真是周卫国的性子。
周卫国所组建的特战队的人员是从整个太南军区优中选优而来,总共才挑了60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