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幼,可别出事啊!”孙友福惊呼一声道。
“谈事哪有站着谈的,包间里的三客官可不好惹,我看贾贵这孙子是栽咯!”水根幸灾乐祸的说道。
贾贵是冀中安邱人,当地就特色就是驴肉火烧,没想到到了邯单,还能吃上正宗的驴肉火烧。
可把这家伙美坏了,一个月里,大半时间都在鼎香楼吃喝,饭钱是不可能给的,全记在账上,鼎香楼上下恨的牙根直痒痒。
回到包间。
周维汉看着眼前仍然小心闭着眼的贾贵,嘴上说道:“别废话了,我让你自己选个死法!”
“别别,别啊,八爷,我不能死啊!”贾贵说着感觉脑门又是一凉:“我不想死啊!”
“我立功,我赎罪,我有重要情报向八爷交待!”
“说吧,我听听!”
“邯单城内的大太君寺内勇,哦,不是,寺内勇这个老王八蛋,这老不死的,这老乌龟,这老瞎驴,这TM臭不要脸的鬼子!”
“借着他四十大寿的机会,在HD地界上的有头有脸,有钱有势的大户,被敲诈勒索了个遍,今天晚上七点在聚仙楼摆宴席庆祝!”
“邯单地界上,日军、皇协军军官,大小汉奸,只要是能够着门面的都会来,八爷,您说这是不是重要情报,这是您肯定不知道!”
“你猜我来邯单是干什么来的?”周维汉笑着问道。
“啊?您真要把他们一窝端了啊?”贾贵惊得睁开了眼睛。
只见贾贵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一步一晃的走向了周维汉所在的包间。
挑开门帘,脑袋先伸了进去,眼珠子往里面一瞟:“幼呵,还是个大户,怎么着,耳朵聋了?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啊!”
话音刚落,和尚将手上的驴肉火烧放下来,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眼睛一瞪:“狗日的,你说谁聋了!”
“嘿,我告诉你,在邯单的地界上,还没有人敢跟我叫板!”贾贵说着手伸向了枪盒子:“我看你们几个像八路!”
还没等贾贵将驳壳枪掏出来,和尚直接上前将其按倒在桌子上。
“彭!”的一声,贾贵的脑袋与桌子亲密的接触在一起。
“哎,哎!哎!”
一直靠在门跟前的田德福将门关上,顺手将贾贵一直没掏出来的驳壳枪掏了出来。
“你刚才说我们是什么?八路?”周维汉似笑非笑的问道。
“好汉饶命啊,我刚才战士说看着像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