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相识。
“无需拘泥，仅仅是因你这小家伙有胆直面夏侯将军与天地的冲突而产生好奇罢了。”青年淡然一笑，对楚南说道，“或许这次相遇便是机缘，那些人还未到中心就已被杀戮者截住，你是第一个到这里来的人。”
楚南沉思，自己仅是灵动境，而青年的气息深邃不可测，消灭自己宛如翻手掌间的事。紧张并无必要。
“你可以在那边坐下来，”青年青丝飘曳，洒脱非凡。
楚南坐下，未感丝毫不适，望向青年问：“我想知道帝王是如何的存在，他们真有那么轻易就能达到吗？”
“帝王啊……”青年目光深邃，略带感怀地瞥了楚南一眼，答道，“我可以称作帝王吧。”
楚南看着他，不明其意。这位男子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帝王？帝王不是永生不朽吗，怎会呈现这种形态？
“帝王嘛，呵呵！也有很多种类。”青年忽而失笑道，“炼出那个玩意儿，就能被尊为帝。但之后，帝王数量剧增，差距显现，就有了更多称号，圣、尊、王、将，普遍的只能是王或将，更高的则为尊，进阶为圣，最终突破圣者之境方能称为真·帝王。所以你看的那些所谓的帝王，在某些层面上可能只称得上王。”
“您是何许人？”楚南随便问了句。
青年轻啜一口葫芦酒，淡然答道，“我当时算得上‘圣’。”
楚南震惊，这话轻松说出，若按王、尊、圣、帝划分，有几位能称得上真·帝王？面前男子是“圣”，接近真正的帝王仅有一步之遥。他，便是他们口中的主公？为何墓守者却称他为“先生”？那丞相又是何人？是否真正的真·帝王？
“那你到底是谁？”楚南看着青年。
“一个贪杯之辈。”青年淡然笑笑道，晃了晃手中的葫芦，看着楚南坚定的眼神，遂说，“本尊的真名，早忘于千万年间，凡尘如斯，谁还会记挂姓名？大家都称我‘鬼才’，你也可如此叫唤。”
“鬼才，先生。”楚南思绪飞速转动，读过的文献资料中仿佛未曾提到过，只有古代的记载中偶尔闪烁着“鬼才”两字，转瞬即逝。忽然他想起来了，自己在一面旗帜的战斗画面里看到了他，举手投足之间雷光电舞，震碎虚空。
“您是军师？”楚南望着自称鬼才的男子，震惊不已。军师，掌控军队生死，往往有逆天之能，洞悉天地阴阳，此青年被誉为鬼才，机智如鬼，天意难测，怎能不闻名世间？
“你认识军师，不错，可惜今时今日的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