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昆仑,但是却没有杀死昆仑一个人,相比起来,还是我们损失最大。下次遇到那元元道士,我可没有你有分身代替,危险得很,九成九是必杀之局,我看我们还是回东海,从长计议。没有办法破开杏黄旗之前,我们万万不能和昆仑对上。”大力熊王十分恼火,温蓝新不言语,六眼蟾蜍突然道:“大哥,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哦!什么办法?”轩辕法王来了兴趣,天玄血魔和另一头血魔也飞了过来,化为血光盘旋在四周,时聚时散,轩辕法王没问他们,他们也不敢说话。只是同伴被斩杀,心里害怕,又不能反抗轩辕法王,聚拢时身体便有些瑟瑟发抖,显然是害怕,怕轩辕法王又对上元元老道,把自己当成炮灰。
几人落将下来,隐藏在连绵万里的昆仑山脉之中,找了个隐蔽之所,谈论商量对策。
“大哥,其实血河大阵虽然厉害,但要破开杏黄旗还有些难度,能破开炼化元元小道士地杏黄旗的阵法,现在应该有两种,一是熊道友所说的北海眼之下的诛仙剑阵,虽然根据熊道友地师门记载,里面只有阵图,并无宝剑,不过得了阵图,以我们的法力自炼四把宝剑,依阵图布下剑阵,破开杏黄旗也是十拿九稳。”六眼蟾蜍仔细分析。
“不妥不妥,那海眼下不去,除非通过仙府的阵法,但是那天道宗周青只怕比元元还要难对付一些,还是说说第二种吧!”轩辕法王细细思量了一阵子,连连摇头。
大力熊王也点头道:“道兄说得不错,天道宗宗主周青法力高深莫测,法宝又神奇无比,为人又阴狠毒辣,诡计多端,我们只怕稍不留神,就要中了阴谋,确实还难得对付一些,本来我们的本意就是剿灭中土道门,发展实力,再来逼迫周青交出仙府,救出师门前辈,拿到诛仙阵图,现在那是舍本逐末,这法子行不通。”
六眼蟾蜍听闻,苦笑道:“偏偏我这第二法子也与那周青有关,破开杏黄旗,除了诛仙阵,还有都天神煞大阵,大哥说了,也是那小子的拿手阵法,反正我们要行事端,必定要和那小子打交道不可。”
几人一听,确实为难起来,轩辕法王恨恨道:“可惜,我先前被那小子所骗,又顾忌他那柄化血刀,迟迟没有动手,想不到那小子也有些福分,在长平地底不但没有身死,反而功力大进,练了一身古怪的功夫,要不然,老祖我拼了毁去原身,也要击杀那小子,夺了化血刀,也不用如今这般为难!”
旁边的天玄血魔赶紧叫喊起来:“老祖,其实要对付那小子,还有一法,有很大的希望,老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