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了伤,可是由于之前吃过小焉宝给他的丹药,所以相对轻些。
可少年就不行了,脸色苍白,已经没有了力气去厮杀。
打了一会儿,拿旗子的黑衣人见屋子里没再扔出来符纸,就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不会就那么一张,没有了吧。
“所有人一起冲。”他命令道。
一两个往上冲,离浅还顾得过来,可是这些人一起冲,离浅就有些手忙脚乱顾不过来了。
身上也挂了彩。
那个拿旗子的人把手里的旗子又一挥,又有好几道黑影直奔屋子飞去。
拿旗子的黑衣人没敢多放出黑影,怕被符纸给团灭了,这次就只是试探地放出去几个。
等了一会儿,也没有符纸扔出来。
“哈哈,还真就那么一张,没了!”
他手中的旗子又一晃,又飞出去好多道黑影,那些黑衣人便闪到了一旁。
“子虚道长,你倒是接着扔符纸啊,扔多少张我给你银子,现在保命要紧。”贺知白颤抖着声音道。
“我要是有,我能不扔吗,我还不知道保命要紧,我就特么一张,没有了。”
贺知白:完了,我这分舵主还没当上,就要死在这了。 。
贺知白腿都有点儿软了,这二十来人打两个人,那还有胜算吗?
他们要是输了,他和子虚道长也别想跑。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会不会是与潇湘馆有关。”贺知白问道。
“也不一定,没准是我那师伯的爹得罪了什么人,人家就来杀他儿子了。”
子虚道长的手伸进怀里,师父给的符纸就剩一张了,万一师伯他们打不过,这符纸就是他们的保命符。
也不知道他这是不是乌鸦嘴,应该是乌鸦心,刚这么一想,从房顶上又跳下来一个人,手里拿个旗子。
一挥,就有无数道黑影奔着离浅和少年撞了过去。
那些黑衣人呼啦一下就闪到了一旁。
离浅和少年就像被无数把刀子一遍又一遍的穿透一样,已经没有了丝毫还手之力。
即使这样,离浅还努力在向自家公子靠拢,想去保护他。
贺知白吓得差点叫出声。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不行了,子虚道长踢开门,大吼一声,“休得猖狂!”
然后把手里的符纸就扔了出去。
符纸扔出去的那一瞬间,就发出耀眼的金光,那些黑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