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量达标,胃口就好,一顿饭下来,只听章从致谈些生意场上的事情。
见到杭迎一,李栖就想起来那幅被撕掉的画,他很抱歉,道:“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你之前送我那幅素描,不小心被我弄坏了。”
李栖没说是顾成川撕掉的,他不是在替顾成川掩饰,更多地是为自己的面子着想。
徐裴看了他一眼,似乎觉得有点好笑。
笑什么笑,李栖心想。
“没关系,”杭迎一道:“只是用来练手的素描而已。”
章从致去拿了几瓶酒,“喝点什么?”
李栖看着徐裴,“威士忌加浅焙咖啡。”
章从致惊呼,“李栖,你要喝这个?失恋带给你的打击也太大了吧!”
李栖说就要喝这个。
徐裴任劳任怨站起来,去给李栖调酒。
章从致叫李栖活动活动,去打桌球。
杭迎一不玩这类运动,就站在一边看。
“你不知道吧,李栖桌球玩得可好了。”章从致把杆递给李栖。
李栖拿着杆,一个白球放在球桌上,一杆过去把球打散,有几个球进洞,成绩还不错。
徐裴端着酒过来,递给李栖。
瓷白的杯子上,两个人手指交叠一瞬。
心脏不长在指尖,因此两个人面色都是从容的。
章从致说,“徐裴,你也来玩。”
徐裴会玩桌球,他的手,修长、漂亮、有力,很适合这项运动,游刃有余,气定神闲。
杭迎一咂舌,装什么。
他一转头,李栖捧着特调,看得入神。
他凑到李栖身边,“徐裴的特调好喝吗?”
李栖道:“难喝,味道诡异。”
“那你为什么要喝?”杭迎一笑着问,“你是不是生徐裴的气啊。”
这可太没道理了,李栖想,我失恋了,生他什么气。
“有一点,”李栖回答:“桌球玩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