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的东西我也要定了,若云侯愿意助我一臂之力,贺兰敏之日后定当百倍报答。”
云初瞅着正在被顿珠姑娘舔耳朵的贺兰敏之道:“关我屁事。”
说完,就跟温柔,狄仁杰离开了病房,门才关上,就听到了顿珠姑娘的惊叫声。
三人没有听人家墙根的习惯,离开太医院的时候,狄仁杰叹息一声道:“这个家伙变得更疯了。”
云初笑道:“他难道不是变得越来越正常了吗?”
温柔咬着牙道:“疯子突然变成了正常人,才是最可怕的,我们需要跟这个家伙做一个切割吗?”
云初摇头道:“我们只是旁观者,最多在他走进岔路的时候调整一下他的方向就是了。”
狄仁杰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云初跟温柔两人道:“我怎么感觉你们两个比贺兰敏之还要疯狂呢?毕竟,人家只不过是一个疯子,你们两个却想着如何控制疯子。”
温柔笑道:“既然你这么认为,那么,你不妨保持清醒一些,如果我们真的疯了,你记得要把我们拉回来。”
“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人们走过了她的帐房都要回头留恋的张望。
她那粉红的小脸好像红太阳,她那美丽动人的眼睛好像晚上明媚的月亮。
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每天看着那动人的眼睛和那美丽金边的衣裳。
我愿抛弃了所有跟她去放羊,我愿她拿着长长的皮鞭不断重重打在我身上……
我愿她拿着长长的皮鞭不断重重打在我身上……”
云初忽然唱起了一首曲调简单,却非常好听的歌谣。
对于云初的才华,不论是温柔还是狄仁杰从不怀疑,即便是这种毫无韵脚可言的乡间俚语凑成的歌谣,也有一种不同以往的美感。
这首歌真的很好听,歌词其实也很美,除过最后两句类似阳关三叠的重复语句让人受不了之外,算是乐府乐工们梦寐以求的好东西。
“为什么要让自己的情人用长长的皮鞭,重重的鞭打呢?道理在何方?”
温柔在听完歌谣之后,立刻发问。
这时候,太医院里的一扇窗户突然打开,顿珠赤裸的上身就突兀的出现在窗口,毫不掩饰的自己美好身体,冲着云初大声叽里咕噜的说吐蕃话。
随即,同样赤裸着上身的贺兰敏之也出现在窗口,冲着云初大笑道:“知我者,云初也。”
随即,就关上了窗户。
温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