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其解。”
“就像现在这样,你牵了我,算是碰了我,就再也不是那个四面漏血的哥哥了。”
怪月光不太明亮吧,玄为夷沉下去的脸,让天怜衣怎么都看不清。
玄为夷看向她,尽是温柔,话也说得很轻:“那你就这样认为吧,凡是让你百思不得其解的病,都叫它怪病。”
天怜衣又缓慢缓慢地走了,也不忘又说:“可这世上还真有这么怪的病吗?”
随后,只听见玄为夷问:“如果这世上真的有非要我跟你触碰才能止血的怪病,你会如何?”
他这么一问,让天怜衣都惊住了,她该如何,头昏沉的她该如何?
“我想,我应该把手伸给你。不,不是我想,是我可以把手伸给你。”天怜衣的话轻飘飘的,全部都飘到了他耳边来,“对哥哥说的话,永远都如圣旨,不容半点质疑。”
话未毕,玄为夷都一直看向她,见她是真的病得重了,一脸重病态,很心疼地问她:“为什么?”
天怜衣停顿了一下,像个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的姑娘,说:“因为这个世界不太温柔,所以我想做个温柔的人,温柔地去对待每一个人。”
就犹如她对阿善说的那句,“如果这个世界不温柔,可以试着让我做你的世界吗”,是同个道理。
玄为夷听了,顿时无话可接:“......”
须臾之后,玄为夷又说:“可你连自渡都难。”
本以为天怜衣听到这句话会难过,会沮丧,会说是啊。
当然,她真说是啊了,可她说的话,总让玄为夷感到不可思议:“是啊,我连自渡都难。可我又想,如果实在难以自渡,那就做一个可以治愈别人的人吧。至少这样了,别人会感到温暖。”
哪怕只有一丝的温暖,她想,只要她有,就无私的全部献出去。
永远,永远。
然而,一道尖酸刻薄之话,打破了这个比较美好的氛围:“馆主大人话说得这么好听,还不容他人质疑。这么厉害,怎么不上天当神啊?”
想必是书文曲真的太讨厌天怜衣了,见不得她的一举一动,更是听不得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要是听见了,不怼她,他心里很不舒服。
天怜衣刚看向书文曲,一道比较清冷的话语在身旁响起:“书文曲,你别太过分了。”
书文曲听了,悠悠地看向玄为夷,却不料想自己被他的眼神给吓了一跳。
妈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