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所以,我这才给你送行,向你解释。否则的话,于我而言,多一个人敌人,与少一个敌人,又有什么区别?”
赵尘似笑非笑:“毕竟,统统都不是我的对手。”
狂!
赵尘这话,当真是狂妄至极!
萧瑀只觉得匪夷所思,可是偏偏眼前这个才二十出头的少年,这个大唐的驸马,说出来却是如此理所当然。
赵尘一合扇子,又是开始倒酒:“所以嘛,我来给你当心理老师,给你做思想工作,你也别不乐意,毕竟只此一次。”
萧瑀冷笑:“行啊,驸马,你还想劝老夫我,老夫便听听你怎么劝。”
“说句实在的宋国公,我打量了一下你,你还是有些优点的。”
赵尘开始慢条斯理说了起来,而萧瑀听着赵尘的话,内心却是想笑。
他现在已经六十二岁,而赵尘才多大,最多算二十一或者二十二岁,在萧瑀看来,赵尘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而已,心中自然是以打量的方式来看赵尘,而现在听到赵尘点评自己,内心真是又怒又笑。
你也配?
老夫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
萧瑀的傲气又是出来了。
“你的优点在哪里呢,我想想,个性正直,为人刚正不阿,光明磊落,这个优点说好听点叫优点,说难听点叫一根筋,情商低。”
萧瑀手中握着拳头,但他克制住了,又是继续冷冷注视着赵尘,听他说道。
“第二个优点,应该是不贪财好色,当然这已经是你年轻时候的事了,现在想好色也没用。”
赵尘笑眯眯的。
六十二岁的萧瑀冷冷哼了一声。
“然后嘛,没了。”
赵尘折扇一打:“纵观你的前半身,也就这两个不算优点的优点了,说句实话,宋国公,如果不是你运气好出生好,你信不信,你连驿站里那些挑拣快递的小吏都不如?”
听着赵尘如此不客气的话,萧瑀已经是如火山爆发,终于忍不住,直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竖子安敢辱我?”
哗地一下,他竟然从房间里旁边的武器架上抽了一把剑,猛然朝赵尘劈下。
旁边两人的小厮仆人都吓坏了,萧瑀的仆人更是连忙说道:“老爷,老爷,要冷静啊!”
长剑几乎都在赵尘的面门上方,而赵尘纹丝不动,似笑非笑看着萧瑀:“萧大人,把剑拿开一些,别耽误着我喝酒。”
他淡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