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阳的案子曾轰动一时,那时梁栋刚刚提拔副科不久,跟他没多少关系,所以他也就没怎么过多关注。
“你即便说服了我,我一个人信了,又有什么用?”梁栋分析道。
“哥哥,你既然能光顾我们这里,就说明你绝对有实力。能在我们这里一次点两个姑娘,那更是实力超群。小兰的事,说到底就是县里的那点儿事,放在你们这些大人物眼里。根本就不是个事儿,你们一个电话,下面的人就会屁颠屁颠的帮小兰爸爸翻案。”茉莉牙尖嘴利,说起话来也是头头是道。
“茉莉姑娘是吧,这回你是真的看走眼了,我就是一个乡里的小干部,真不是什么大官儿,也不是什么世家子弟,更不是你口中那些手眼通天的人物。”梁栋笑道。
对于一个苦难中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给了他希望再告诉他没有希望更残酷的事情了。
小兰就是这样。
当希望破灭之后,她就有些自暴自弃,把手里的扑克一撒,站起来,一把拽掉身上的浴巾,走到梁栋跟前,拉住他的手,就往身上放。
茉莉见小兰如此,也起而仿之,两个姑娘一左一右把梁栋夹在中间。
梁栋连忙推开两个不着寸缕的姑娘,惊慌道:“你们别这样,我说过了,咱们打打扑克,一会儿该给多少钱,一分都不会少了你们的。”
“要了我吧,你别让我觉得自己连当个婊子都不够资格。”小兰满脸泪水地说道。
梁栋突然给了小兰一个巴掌,愤怒道:“你这叫自暴自弃,想想你的母亲,你的老师,你的同学,还有你那牢中的父亲!他们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吗?”
“我妈妈疯了,我老师也想占我便宜,我同学都拿我当个笑话,我爸爸一辈子都出不来了!”
小兰的脸颊热辣辣的疼,但她却倔强地没有摸一下,只是,说话时眼泪再次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旁边的茉莉搂住小兰,忍不住陪着她哭,哭了一会儿,一抹眼泪,盯着梁栋道:“哥,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们,但我们也是人,也想有尊严的活着。我承认我走上这条路是因为虚荣,因为我想用苹果手机,想提lv包包,想穿名牌戴名表,但小兰不一样,她是真的苦命,苦得我们这些姐妹都常常为她流泪。哥哥,你口口声声说你是个小干部,可你知道我们这里消费一个姑娘的初夜要多少钱吗?”
茉莉说着,伸出一个指头:“十万!是整整十万!像你这样,一次点俩,每个至少还要多加两万,也就是二十四万!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