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了老百姓家里,人家对我们总是很警惕,问什么都不愿意说。自从换了哈弗,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梁栋笑了笑,没有说话,拉开车门坐在了后面。
四个人来到一家路边苍蝇小馆,点了几个菜,坐在那儿等着上菜,不一会儿,就过来两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
两个人进门后,老板连忙满眼堆笑地迎了过去。
其中个子较高的那个工作人员,掏出一个票本,对老板说:“这个月的卫生费交一下。”
老板陪着小心,笑着问:“同志,不是才交过的吗?怎么又要收?”
高个子不耐烦道:“县里在搞‘城区集中整治’你知不知道,这可是新来的县长下的命令,我们也是按章办事。”
一般情况下,每个月的卫生费也就五十元,不是很多,老板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花钱买个清净。
然而,那个高个子开好票后,老板急了,拿着票激动道:“不是五十吗,怎么突然就变成一百五了?”
高个子解释道:“不是一百五,是两百!你不是缴过一个五十了吗,这一百五是补缴的。以后就按这个标准来。”
老板明显不乐意,嘴里嘟嘟囔囔不想缴,高个子不耐烦道:“县政府红头文件都下发了,你不缴就是在跟县政府搞对抗,不会有你好果子吃的!”
老板听他这么一吓唬,很快就老老实实地补缴了一百五十块钱。
两个工作人员走后,老板拿着那张票,想要撕掉,却还是忍住了,骂骂咧咧地边走边说:“特么的什么狗屁县长,就知道变着法地守寡民脂民膏!不用说又是一个大贪官!”
老板一点儿也没背着梁栋他们四个,他的话,梁栋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郭冉冉一脸揶揄地看着梁栋,却发现他一点也没有恼怒的意思。
梁栋走向吧台,问那老板:“他们明显是在乱收费,你为什么要缴?对于不合理收费,商户完全有质疑的权利嘛。”
“质疑?去哪里质疑?难道为了这区区两百块,就让我去县里告状?即便我去告了,县里那些人会为我一个平头老百姓做主?两百块,就算是买药了,送给那个新来的县长吃!”
老板的话虽然难听,梁栋却没有一点恼的意思,又问道:“咱们这个新县长有这么可恶吗?”
老板没说话,从吧台抽屉里掏出一大摞子各色票据,甩在吧台上,抽一张,介绍一张:“这张是刚才缴的卫生管理费,以前每月五十,这次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