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们一个朗朗乾坤了!”
老头儿说着,把手往上虚指两下。
梁栋有种感觉,感觉这个王教授远非现在所看到的这么简单。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在座的,刘总、李社长,早已家财万贯,邱乡长跟我一样是体制里的人,王教授那就更不用说了,咱们不管是谁,早已拜托了吃不饱穿不暖的阶段,要是单纯只为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那就不会出现在今天的酒局。今天,刘总做东,我呢,借花献佛,敬大家一杯,希望在今后的日子里,大家能陪我一道,切切实实为槐安老百姓做点实事。”
梁栋说完,站起来,举杯道:“这第二杯,我敬大家!”
众人皆起,举杯而饮。
一桌人,没有一个酒囊饭袋,饭管饱而不吃撑,酒管够而不喝醉,微饱微醺,刚刚好。
司机周鹏肯定是不能喝酒的。
联络员陈永丰今天也没有下水。
回槐安的路上,梁栋问陈永丰:“小陈,你能喝多少酒?”
陈永丰有些腼腆地说:“一斤多吧。”
“一斤多,还带个‘吧’?”梁栋有些咂舌,就连手握方向盘的周鹏,都忍不住扭头看了副驾驶上的陈永丰一眼。
“以前在麻石岭乡党政办的时候,我就是个跑腿的,也经常跟领导们出去喝酒,喝多少都是领导们说了算,我哪儿能做得了主?反正就一条,没喝醉过……”
“工作酒没喝好,那家里呢?”
陈永丰挠挠头,不好意思道:“家里的酒,还不够我爸喝的,他哪里舍得分我一杯嘛。”
梁栋来了兴致,坐直了身子:“改天,鹏哥要不开车了,咱们仨,找个地方,敞开了喝,一定要把小陈的酒量给试出来。”
车走了一段,梁栋又问周鹏:“鹏哥,葭姐走了没?他来槐安,你天天让她住宾馆也不是个事儿,为啥不住家里呢?又不是住不下?”
周鹏知道梁栋这不是虚情假意,可他哪里知道,这都是何葭的意思。
俩人新婚燕尔,又是两个大龄青年,办起事来,就有些收不住,何葭的声音有些婉转……
这要是在梁栋家里,还不臊死个人了?
对面的‘如家连锁酒店’虽然隔音效果不好,可两边住得客人,大家互相都不认识,第二天各走各的,也就不用担心尴尬的问题了。
“她等义秋安排好,就自己回了燕京。”
“你就没去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