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我这就去安排。”医生回答一句,然后就转身走了进去。
鞠英拿出手机,给航空公司那边打了个电话,提出要求后,就挂断了电话。
航空公司派出专机,需要成立临时机组,还要协调航线,到地区管理局和民航总局备案,手续极其繁琐,但他们还是在半个小时内就完成了所有协调工作,给鞠英回了电话。
也难怪鞠英这么有底气,因为她是那家航空公司的股东之一。
医院这边也做好了准备,并联系好了燕京天坛医院。
很快,梁秉森就被送上了一辆救护车,梁栋他们开着车紧紧跟在后面。
医护人员害怕家属情绪失控,影响到患者,一直没让梁栋他们接近梁秉森。
到了机场,救护车直接开到了停机坪,几个医护把梁秉森抬上飞机,然后才招呼家属登机。
到了燕京后,飞机刚停稳,下面又有一辆救护车开了过来,真正做到了全程无缝衔接。
梁栋他们上了一辆摆渡车,刚出飞机场出站口,就看到何孝恩亲自带着两辆车守在那里。
他看到鞠英那一刻,整个人明显特别激动,竟然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何孝恩已经多年没有如此失态过了。
对于他这种人来说,喜怒不形于色,是最基本的要求。
不管遇到什么样的突发情况,他总能很好的隐藏自己的情绪,无悲无喜,无嗔无痴。
鞠英是何孝恩这辈子最大的伤痛。
当年,他抛弃了鞠英,任其一个人漂洋过海,去往那异国他乡,没过多久就在那边诞下荷叶。
没错,何叶刚出生的时候,就是叫荷叶,她现在的名字,是何宗廷去往米国游说鞠英之后改回来的。
盈盈伫立,无言有泪,断肠争忍回顾。
鞠英站在那寒风呼啸的出站口,爱也罢,恨也罢,早已汇作两行热泪,顺颊而下。
何孝恩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就连走起路都有些蹒跚,但他还是固执地挣脱了李垚的搀扶,独自一人走向鞠英。
待他离鞠英还有步的时候,站在了那里,嘴唇一合一翕,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所谓‘无语凝噎’,大抵不过如此。
俩人就这么凝视良久,还是何叶拽了拽母亲的衣服。
鞠英反应过来后,好像喉咙里卡着一根鱼刺般地,吐出几个字:“你还好吧!”
“好,还好!”何孝恩连忙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