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先锋,后续肯定还会有更大的动作。”
说到这里,苏怀山看了看梁栋,继续道:
“我不想把你拉进来,就是不想让你来趟这趟浑水。你现在级别还不够,还没能力跟那些人掰腕子,不宜过早地参与这些争斗。我一直苦思他们为什么会把你调去景川,也是前不久,我猜参透其中奥妙。赵老他们对你也真是用心良苦,让你避开纷争,就是对你最大的保护。”
梁栋道:
“可是,艾家的目的也不单纯,艾丰前两天找我的时候,还请求过我的支持,希望我支持他取代苏夔,去槐安当书记,我没有答应。”
“没答应就对了,这些糟心的事你就不要参与了。”苏怀山有些疲惫地说,“我现在也没什么太高的要求了,过了明年,我也该退二线了,到时候我就主动一点,把身上的担子推干净,搬去梅山,帮老爷子打理好他种下的那些梅花。”
“你这又是何必……”
梁栋刚想劝说,却被苏怀山抬手打断:
“我在体制里干了近四十年,已经有些厌倦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就别劝我了。”
梁栋没有再说什么。
俩人并肩刚走没多远,梁栋突然又问了一句:
“今天二姑的表现好像有些奇怪啊。”
苏怀山道:
“你二姑这人,心思全在她的学术上,全在她的医院里,家里的事很少关心。不过她今天竟然能替你说话,还真是让人有些看不透。”
俩人说着,就走到了一个房间门口,苏怀山敲了一下门,轻轻推门而入,然后朝身后的梁栋招了招手:
“站外面干啥?进来呀,好几个都是你老熟人,你又不是不认识。”
梁栋走进房间一看,里面坐着几个人:钱定邦、康德彬、孟逸明、岳藉,还有两个面生的,梁栋不认识。
见跟在苏怀山身后的人是梁栋,康德彬率先打招呼道:
“小梁书记,好久不见!”
“康书记,你咋来了?”梁栋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你远在景川都能来,我为什么就不能来?”康德彬佯装不悦道。
梁栋自知失言,忙致歉道:
“抱歉,是我说错话了。”
康德彬好像并没有要‘放过’梁栋的意思,继续调侃道:
“小梁书记,你到景川有些日子了吧?从景川到我们羊城也没几个小时车程吧,你小子为什么不去我那里看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