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小草儿他娘养的那头大黄牛和她有得拼。她不怕重心不稳,跌个四脚朝天吗?这种皮肉钱真难赚。
听说还是咱们京里的名妓,可是她家随便挑一个丫鬟,都比她漂亮十倍,男人的眼睛都长到哪去,叫人想不通。
「赵三,要嫖妓等你长出喉结再说。」他无法想像「他」和人厮混的模样。
候地,一阵不快的情绪涌上古珩的心头,他厘不清自己是怎样的想法,但就是不太愿意「他」瞧见他和妓女交欢的情景。
她要长出喉结才有鬼,赵缨暗自吐舌,「师父,你别拉我嘛,再让我研究一下。」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好歹她是个姑娘家。
「等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再瞧个彻底,年纪轻轻就这么贪花好色。」他一脚踢翻摆在门口的小钵,登时两只醉死的蟋蟀当场成了肉饼。
「我是跟你的呀,师父。」她大言不惭的说道。
古珩直步的离开双坊,心想自己造了什么孽,以致招来如此横祸。
他是个孤儿,向来四海为家任意遨游游,奉行着今朝有妓今朝嫖,知交好友没几个,就一个白震天算是换帖兄弟,因此,他取巧的为其赢了个老婆。
他的师父人称天机老人,可是除了几套濒临失传的武学之外,没半点无机,只随便传授了几招让他饿不死的小把戏就直嚷着出师了,毫不留情的一脚将他踢出师门,一点师徒情分都没有。
十五、六岁开始涉及青搂花坊,一尝上滋味,就戒不了,一日不嫖妓就浑身不舒服,好像未调料的三餐,食不知味。
一「妓」在身快活似神仙,现在都二十有二了,仍然乐此不疲,以嫖妓为人生目的。
不过现在,他却被这个烦人的小家伙扰得性致大减,要是「他」一直如影随形的跟着他,他迟早会欲求不满,精涨而亡,死得不名不誉。
不能再处于挨打局势,他必须逃。
「师傅,你想到哪里呀?」赵缨眼明手快的揪着他衣角不放。
想走?门儿都没有,窗也封上,叫他插翅难飞。
「我要去……大解。」他急中生智的说道。
她笑得很好,「师父,我去帮你递草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