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说,如果能让你驰骋疆场斩将杀敌,岂非更妙?”
“今后也当会有机会吧!”薛仁贵笑了笑,说道,“某现在不着急。追随吴王与将军,心里踏实。”
走了一段时间,众人就看到前方烟尘四起,隐隐有一阵滚滚惊雷的巨响传来。前方幡影翻滚人马如蚁,如同潮水一样正在朝四方退离。露出了之前围在核心的向城城池。
相比之下,这向城弹丸之城,竟是孤零零的,显得如此渺小!
数万精锐大军,正在整齐有序的朝后撤退放开包围圈。试想,如果李勣要强力攻城,要取城池几乎只在覆手之间!
只不过,向城不是敌城,城内除了魁首李佑等人,多半仍是大唐良民。倘若强攻硬取,不知要造下多少杀伐。这也是为什么,李勣一直围而不攻的原因。一来皇帝对他有交待,最好是“生擒”李佑,万一逼急或是乱军之中有个闪失,他回去无法交待;二来,现在可不是杀敌夺城抢战功的时候。万一有什么处理得不好,导致黎民伤亡过重,朝中那些刀笔吏可是饶不他李勣。
所以,前来邓州平叛,其实是个棘手的活儿。也难怪皇帝思来想去,只派了他李勣前来。因为,他一向是深知帝心而且谨小慎微。换作是别的莽将军,恐怕这一场平叛下来,死的人要多十倍不止。
李勣骑着马,带着一群护卫,在军阵之外等着薛万彻与秦慕白等人。看着薛万彻先行拍马跑来,他不禁眉头一拧:发生什么事了,他怎么像只霜打的茄子?
“大帅,末将回来覆命。”薛万彻在马上拱手,都没有直视李勣的眼睛,说话也有些没了力气。
“回去好生歇息。”李勣也没有多言。
“是……”薛万彻应了一声,不经意的回头看了身后不远处的秦慕白等人一眼,那眼神,居然是“幽怨”的。
带着部曲,薛万彻朝自己的营地走去。秦慕白等人上前来,见了礼。
“你们刚才,折辱薛万彻了?”四下已无旁人,李勣问道。
“没有,末将岂敢。”秦慕白微笑道,“是薛大将军一时兴起屈尊指教,与这位将军比划了一下。”
“什么?”李勣不由得有些惊疑,看向了秦慕白所指的“这位将军”。
薛仁贵抱拳施了一礼:“末将薛礼,见过李大帅。”
“薛礼?”李勣拧着眉头细下打量了薛仁贵几眼,点点头,说道:“好了,闲话休絮。李佑的三万叛军,多半已经溃不成军,剩下个两三千人马,龟缩在向城之中。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