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机灵！”霍夫人一笑，她们跟着笑。
叶柏南的秘书这时推门进来，直奔他，“我咨询了新世纪的院长，程太太病情严重，不能随意转院，避免发生意外。”
不远处的霍时渡喝了一口茶，“发生意外，柏南承担，转院吧。”
秘书犹豫不决，“那叶董。。。办手续吗。”
他睨了一眼纪杳，又睨了一眼霍时渡，作罢了。
很明显，霍时渡不同意他干涉纪家的事。
强行转院如果死在途中，不仅无法和纪杳交代，对他自己没好处。
不划算的买卖，没必要做。
“我经常陪你回去探望。”叶柏南安抚纪杳。
她早知是什么结果，整个疗养院的医护人员被霍时渡封口了，其他人没机会截胡。
纪母根本出不了那扇门。
“疗养院要去，人间天堂也要去啊！”孙太太又插话，“叶大公子，杳儿今晚去开开眼界，你可要答应。”
纪杳觉得莫名其妙，孙太太千方百计地怂恿她去人间天堂，到底图什么。
叶柏南一张脸阴晴不辨，像是一场风暴来临前的平静。
昏暗之下，幽深，复杂。
“杳杳，你想去？”
纪杳架在那，不上不下的，“我。。。可以去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当然。”
霍夫人挂断一通电话，吩咐霍时渡，“文芝在大堂了，你接她上来。”
叶柏南拿起桌上的手机，“我去接。”
他一边出门，一边联系下属。
仿佛有什么重要事安排。
霍时渡望向他背影，一张脸同样幽深莫测。
“文芝解脱了，公婆死光了，没人压制她了。”孙太太和霍夫人多年的交情，也见过文芝，“她婆婆骄横，护犊子，文芝忍得够苦的。”
纪杳起身去倒茶，刚到吧台，耳畔刮过一阵风，她下意识闭眼。
再睁开，头顶笼罩着一抹黑影。
霍时渡沉沉的鼻音，“你的耳环。”
她低头，珍珠耳环不知何时掉在地上，耳针踩变形了。
“我最喜欢的一副——”
“我赔你。”
他取出皮包夹层里的首饰袋，一对翡翠玉耳环，水绿色的，显娇嫩。
纪杳好奇，“你新买的吗？”
“嗯。”
她更好奇了，“你今天算准了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