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得先听话吃饭。
她味同嚼蜡的吃下了一整碗白米饭:“现在可以走了吗?”
她这副迫不及待想要逃离的样子,让闻屿怀很烦躁。
他走到她跟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阿栀,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放你走?”
阿栀,阿栀……
明明是曾经最亲近的称呼,可为什么现在从他嘴里叫出来,变了味道?
如同魔咒一般,让人惶恐不安。
浴巾的腰带被解开,闻屿怀优越的身材展现在叶知栀眼前。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不明白。
也或许,此时此刻,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暂时隔绝开那些横在他们之间的东西,短暂的拉近彼此的距离。
随着浴袍落地,叶知栀看见了他肩上那些狰狞的咬痕,是她昨晚在车上留下的。
几乎每一处都深可见血。
那时候她是怀着怎样一种心情呢?
忘了,怎么也想不起来。
灼热的巨大撬开她的唇齿,她下意识想逃开,被大掌固定住后脑勺。
闻屿怀的声音在她上方蛊惑:“阿栀,别咬……”
他没在她嘴里结束,几分钟后,把她推倒在身后的大床上,褪下了她身上的衣物。
他的吻从她脖颈处一路往下游移,最后停在那处。
叶知栀很怕,这种隐私且脆弱的部位完全暴露在别人的面前,而且还任由其掌控,她不习惯,腿总是忍不住的想并拢。
闻屿怀两只手将她的腿分开,湿热的陌生触感,几乎要把她逼疯。
她脚趾曲起,双手死死攥着身下的床单,身体弓起又落下,腰肢扭动得撩人。
感觉到她在片刻的僵硬后,突然放松下来,闻屿怀这才起身帮她把唇边的发丝撩开。
看着她被巨大的快感冲击到呆滞的模样,他笑了一下:“我该在三年前就要了你的,是我的错。”
叶知栀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是后悔没早点看到她沉沦欲望的样子吗?
余韵还未褪去,身体就被填满。
她忍不住轻咛一声,抓紧闻屿怀的手臂,眼底露出祈求的神色。
闻屿怀反手和她十指相扣,鼻息洒在她颈窝:“没事的,放轻松。”
他明明嘴上很温柔,身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
就好像,恨不得和她彻底融为一体。
叶知栀不知道崩溃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