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说了吗,眼下解毒要紧,旁的暂不要紧之事,自然是日后再论。没想到小家伙的身子虽青涩,倒是颇有趣味,还不用他过多开发,就已湿成了这般。
叶萱自然不知道自己又落入了临渊的语言陷阱,迷迷瞪瞪的,也没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紧抓住的小手被男人撑开,两人十指相扣着握在一起,花穴口已是被越顶越松,春泉似的水露不断涌出来,花心里的痒意难耐不已,那张嫩生生的小口饥渴地张合着,吮住男人的大龟头,在叽咕叽咕的水声里,随着肉棒往里插的动作,将之越吃越紧。
“嗯……”她忍不住娇吟着将双腿缠上临渊的腰,男人察觉到她无意识的热情,眼中笑意愈深,阳具顶入的速度也开始加快。叶萱感觉到他就要顶破那层屏障,不由绞紧媚肉,脚趾都紧张得蜷缩了起来。
却听男人忽然道:“顾寅诚。”
“嗯?”叶萱迷迷糊糊地下意识回应,注意力倒是被分散些许,男人趁此机会,一鼓作气地将肉棒送了进去,许是他动作轻柔,叶萱只感觉到微微一点疼痛,剩下的就是身体被撑开的饱胀感。
男人方停下来,让那根蠢蠢欲动的巨物在花道中安然趴伏,他伸手拂开少女额前的碎发,在那略带汗意的雪肤上吻了吻:“疼吗?”
“……不疼,”叶萱还记得他方才的话,“你刚刚说什么了?”
话音刚落,见她神色不似作伪,杵在小肚子里的粗硕硬物便动作了起来。男人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方才强忍着的滋味可真不好受,他声音里的喑哑越发重了几分:“我的俗家名字,叫顾寅诚,”他笑了笑,吻住少女的唇,“你可要记住了,小萱。”
“顾寅诚……”叶萱被男人缠吻着,一面搂住他的脖子回应,一面在舌尖呢喃着这三个字。修道之人,本没有出家与不出家之分,只不过如临渊这样的嫡系弟子一旦被赐下道号,俗家姓名便几乎不会再被提起了。恐怕门中知晓这三个字的,除了他的师长,再没有旁人。
想到此处,她心中不由甜蜜,又赶紧将这股甜意压下去,命令自己不要想太多。顾寅诚却是察觉到她的分神,不满地在她舌尖咬了咬,在她吃痛地瞪向自己时,挺腰对着花心重重一顶。
“啊……”叶萱不妨被折腾地娇喊,这混蛋见状,愈发来了兴致,方才还是轻怜爱抚,此时却大开大合,将整根硕长阳具抽出来,又快速地入进去一顶到底,搅得湿热甬道中翻天覆地,又寻到少女的敏感之处,对着那块软肉毫不留情地肏干。
叶萱哪里吃的住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