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来了一个师爷,他走了进来在这里官最大的马校尉耳边说了几句话。
马校尉名叫马元,乃是九品芝麻小官儿,他麾下管着十个牢头,每个牢头又管理着十个狱卒。
若是之前,马元手下应该管理者数百个人,但如因为改朝换代,狱卒有的跑了,有的干脆直接翘班不来了,现在只剩下了三十四个人归他管着。
就这三四十个人连一半都来不齐。
马元把手中的牌扔在了桌子上,看向众人:“玩不成了,阴大人吩咐,前几天进来的那贼人,今天必须让他认罪画押,不能耽误行刑!”
马元口中的阴大人,乃是天牢中最大的官。
侯亮直接站起身来:“我来吧,今天输了钱,刚好拿这斯泄泄火!”
说罢,他直接朝着牢中走去,他身下的几个人也连忙跟上。
看到这一幕,陈平安也跟了上去。
犯人在乙三十号房,陈平安随着众人走了进去,便看到在木架上绑着一个壮汉,他浑身血迹,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看到这一幕,陈平安并未感觉到任何不适,当初在东厂,他折磨过的人也比可惨多了,这在他面前纯属小巫见大巫。
候亮直接把一桶凉盐水浇在犯人身上,什么话也不说,拿起一旁沾过盐水的鞭子便狠狠的抽去。
每一鞭子下去便有着一道血痕出现,再加上盐水的刺激,饶是再硬的汉子此刻也被打的嗷嗷叫。
待到他张嘴,陈平安这才看清楚,汉子的舌头早已经断了,牙齿都被打没了,这还怎么说话认罪?
侯亮打了一会后,把鞭子递给身后的一个人,他自己坐在正在记录罪行的师爷旁边,端起来茶杯喝茶。
“呸,今天手气差,输了不少钱,这才把这口气出了。”
另一个负责值守的狱卒也对着犯人狠狠的抽打着,剩下的人在一遍看着,有的哈哈大笑,有的则是冷眼旁观,在天牢中,这种情况是最为常见的了。
等到那个狱卒打累了,又拿起被烫的通红的烙铁朝着汉子的脸上按去!
滋滋滋!
一股肉体烧焦的味道传了出来。
这汉子早已经被打的就剩下一口气了,现在又被烙铁烫的发出惨叫声来。
这时,马元走了进来,他看向记录罪行的师爷:“写的怎么样了?”
师爷把写好的罪状给马元看,马元扫了一眼,递给候亮。
侯亮直接抓起汉子的手,在罪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