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那也是他想要的。
‘砰——’
一声,那边的别墅引起不少骚动。
满手的红酒残渣和一片玻璃碎片,克利兰皱眉,下意识抬头观望四周,才拿帕子擦手。
众所周知,这个开枪的是可以有救拉斐尔而正当防卫救人的法律保护。
但他故意打烂对方的红酒杯,然后事不关己地再次瞄准。
那边的克利兰问拉斐尔:“你究竟想怎样?还雇了保镖跟来?”
拉斐尔笑笑:“算吧,万一我不能活着离开呢。”
克利兰目前是把人当保镖了,问拉斐尔,“我可以给他钱,让他先收手?”
“他不太可能。”拉斐尔还是微笑,装傻充愣,“因为我付了好多钱。”
读不懂唇语,但他懂西方资本的嘴脸,祁靳西冷静自言自语:“他雇不起,你也雇不起。”
Schreyer不说话,默默地看他的背影。
想想,在这里陪财团玩这点把戏,就当他孤独吧。
四九城两大家最看重的唯一嫡系子孙,也是太宠,又太严,高阁大家的管制过头则不及。
他不是听天由命的人,绝非逆来顺受,太规矩守法的束缚反而令他更想要自由的执掌权。
造就他两面的性子,在父辈面前他举止处处是高阁贵公子的涵养,在外面,在他父亲看不见的地方,他随时翻脸制杀,他本意在这片土地守法赚钱,偏有人看中他的能力,想逼迫他一起去做肮脏事。
他已经不缺钱了,还要他怎样?
反抗都不行?
凭他祖辈,他就是无所事事游手好闲都能滋润过完几辈子。
可他没有止步,不想被任何人安排掉人生。
他正要来第二枪,瞄准克利兰的膝盖,狠狠扣扳机。
“您的手机响了。”Schreyer双手捧手机上前。
祁靳西看了眼屏幕的来电显示,脸上冷漠的表情逐渐收敛。
“拿过来。”
Schreyer和他交接手机和枪,拿到枪的Schreyer一秒握稳。
祁靳西扭头离开,关门。
洗漱台边,他洗干净手,用湿帕擦干,滑手机接听键,那边娇涩涩地一声‘喂’,紧张又颤抖,生怕打扰他一样。
祁靳西含了支烟悠在唇边,轻问:“怎么了。”
那边的小姑娘:“谢谢你的钢笔。”
距离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