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推拉拉来到游艇尾部露台。
坐在黑色真皮沙发里的祁靳西居高临下,带昂贵粗硬古巴手链的手,正捉一杯马爹利,那只手的手背弯弯曲曲爆裂的青筋,蠕动了下。
怒火隐忍,她特别熟。
男人就坐那儿,一只手臂随意搁在沙发背,一件白衬衫,黑西裤,尊贵不凡,喝口酒,手臂随意抬起,都像皇帝。
他在审视她今日的骄纵。
今日的她,性感的啦啦队队服,超短的粉色短裙,一双长腿匀称白皙,完整暴露于眼皮底下,往上,细腰翘臀,一件很露的紧身露肩小T裹住性感的身材。
腰露,上半身露,下半身无异。
落到祁先生眼中,这点布料与脱光没区别。
够开放的西雅图。
男人眸色倏而沉暗到底,冷冷盯着她,质问的,盱衡的。
越发怒不可遏。
一场犹如给她判处死刑的风暴来临。
她哆嗦地站着,睁双雾幽幽的无辜眼,乞求男人不要大声斥骂。
无端,一句粗话从他薄唇中冰冷溢出:“你真她妈放肆。”
小姑娘一下子低着头不敢看人。
完了。反正,可能要被祁先生被扔海里。
“先生放…放过一马,绝不敢去别墅玩蹦床,也绝不敢和他们玩禁忌娱乐。”
“下次不敢了,好不好。”
两句话,音色娇媚横生。
她咬住下唇,十分懊悔。
孤伶伶的小身板站在甲板,海风吹散她的长发,妩媚风情横生。
等不到太子殿下发话,她眼泪掉了一颗,低着脑袋,叫人万般心疼。
祁靳西扭头看了看四周,西服落车上,露台也没什么东西给她穿。
“还不走?”他突然斥责Schreyer。
Schreyer不明所以,默默扭头离开。
这下。
甲板露台只剩两个人。
一个在强制上刑,一个在被审判。
祁靳西放下酒杯,拆解衬衣纽扣,一颗一颗,脱落一粒,眼神深翳一分,沉沉看着面前仍旧纯情模样,却有风韵十足身材的女人,沟壑傲人。
“过来。”他命令。
“嗯?”小姑娘怯怯抬起泪汪汪的眼。
入目,男人光着上半身,颈梗因半瓶马爹利烈酒的缘故,筋脉微动而赤红,一身赤裸块壮的胸肌隐约起伏,臂垒壮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