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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音懂他的意思,亲自解开围裙。
看她乖乖的,他竟然更喜欢强迫她了,抱她来大腿,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教导者,捏她脸蛋面向自己,将她的表情打量了个遍,从疑惑到犹豫,到无奈。
怕他在这里要了她似的,他又不是禽兽。
当然,祁靳西更来兴致逗她:“给礼物要拿出诚意,有你这么庆祝的吗。”
想起阿姨还没睡觉,姜音突然把水杯拿过来,放他手里,“要不您先喝水,面干,我想看雪。”
“看就看。”祁靳西压根不接水杯,“我遮你眼睛了?”
也没遮,这不是想起他不节制的时候,她突然小声问:“那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他手臂圈紧软软的小姑娘在怀,低颈,下巴压在她发顶:“四九城的雪好不好看。”
得不到答案,姜音只能点头。
他从来不会给任何答案。
他这一离京出国,圣诞节不在,冬至不在,跨年夜不在。
姜音除了美术馆还是美术馆。
12月31日,傍晚五点,东山墅接到祁家的电话。
“靳西?”
保姆不知晓四九城祁家人,姜音也没真正见过,顶多新闻里。
那边是极大的权贵阶级人家,尽管声音问话庸雅从容,那通电话对东山墅一主一仆来说,变得无比烫手。
来找祁靳西的,姜音靠在楼梯口,手指无端蜷缩起来,无所适从。
保姆只能小心翼翼回那边:“您好,祁先生并不在。”
那边才挂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