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支支吾吾。
男人眉色沉冷，睇她：“你又想可是什么？”
就这么一句质问，姜音身体一抖，小心翼翼地问：“我的名额，您都销毁了。”
“随时可以有，也随时可以没有。”祁靳西轻描淡写一句话，眼神始终投在她脸蛋，看得也不深。
这份轻描淡写里，却让人品出只手遮天的权利。
后一句是警告，她清楚。
“喜欢住这里就住。”祁靳西补充，“什么时候腻什么时候说。”
说完，他扭头离开。
这是要离开酒店吗，姜音点头：“你也早点休息。”
“绝食没用，等我过来喂你就不是这么简单。”
男人没回头，高大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有时候看祁先生的背影，真的孤独到极点，是言语形容不了的高处寒。
姜音忍不住唤了句：“先生…”
“没时间。”他应。
门廊的陈姓司机打开车门，护送他上车。
奥迪霍希返回西皇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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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光线稀薄。
“男朋友对你不错。”卖饼大叔跟着她。
姜音安静喂鹿，真怀疑外人的眼光，怎么谁见都把他们当情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也永远都不会是她男朋友，懂那个男人彻头彻尾的生理欲望，娶妻不会是她，女朋友更不会是她。
小姑娘不回话，卖饼大叔只当情侣在闹脾气。
跟了一路，看她喂鹿一路。
那人看起来可没那么闲，也没那么多耐心。
回房间前，姜音再次看给小李发过的短信。
「你还好吗？」
至今没回复，总不能真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