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陆轩就说:“还是算了,搞不好外面有‘探头’在盯着我们呢!”
想到这一点,卿飞虹也冷静了,她说:“那你慢走吧。”随后,利索地将门关上了。陆轩的鼻尖儿差点就被碰扁,他摸摸鼻子,喃喃道:“不送就算了,关门没必要这么快吧!”说着,笑了笑,独自下楼。他很清楚,这段时间他和卿飞虹要克制,但是不等于以后他和卿飞虹就没有可能。陆轩终归是一个乐观的、没有成见的、负责任的男人。
陆轩回到家之后,老马也算完成了一天的跟踪任务,他给干嘉栋打电话,但是干嘉栋没接,正忙着花天酒地。老马怕耽误事情又被罗刚批,就径直给罗刚去了电话。罗刚自然在应酬,但是手机就在旁边,接了起来。
老马就报告道:“罗镇长,因为干委员不接电话,所以我就给你打电话了。”罗刚道:“有什么新情况?你说吧。”老马就说:“今天,陆轩去了一趟区委宣传部,但是回出来的时候,和区纪委的詹常委碰上了,两人一起去吃饭喝酒,聊了一个来小时。然后,陆轩又去了卿飞虹家里,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你等等,”罗刚离开饭桌,到了隔壁一个空着的包厢,“你说,陆轩和詹深河一起吃饭,还喝了酒?在哪里?”老马说:“就在区委大院不远的一个台城小馆,吃小海鲜的。”罗刚心想,也许只是碰到了,陆轩为了拉拢詹深河,所以请他吃个饭而已!罗刚又问:“卿飞虹的家里,今天有没有人?”老马说:“有人。陆轩到她家之后,我跟上去,在门外贴着耳朵听,虽然听不清楚,但里面有小孩子的声音,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应该就是和卿飞虹合租的那个女人。”
这么看来,卿飞虹和陆轩也不大可能乱搞,罗刚就说:“那行吧,情况我清楚了,你继续盯着。”“好,罗镇长。今天,为盯住陆轩,我晚饭都没吃。”老马开始诉苦,“最近,因为睡得晚,感觉高血压都要发作了。罗镇长,不知道我家拆迁房子签约的事,什么时候能落实啊?”
老马想的就是这个事,他担心罗刚承诺的多给80万,别到时候突然出什么幺蛾子,自己一分钱都拿不到,那么这段时间辛辛苦苦,岂不是都白费了?
然而,罗刚听了之后,却烦躁起来:“老马,你每次打电话都给我烦这个事情,你累不累啊?难不成,我一镇之长答应你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到吗?”老马心里想,你们领导承诺的话,本来就不可靠啊,不催着,到嘴的鸭子都会飞走!当然,他不敢这么说出来,讨好地道:“是,是,罗镇长肯定会给我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