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周立潮、袁凯永、宋自然三人的目光,都刷地射到陆轩的脸上。
其他班子成员也感觉到一种窒息感,陆轩还真是敢说、敢问呀!目前看来,整个桥码镇班子最敢说的,还得是陆轩!没有第二个人了!
严俊听到陆轩这么说,便神色严肃地说:“陆委员,这是你该问的吗?在这个班子里,我和卿书记都还没问,你却敢提出这样的问题?!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陆轩的意思应该也没别的,就是想把情况问一问清楚吧。”卿飞虹忍不住开口道,“你说,在这个班子里,我们这两位主要领导没有说,好像陆轩没有资格问一般?那我也来表示一下,其实我也想知道区政府和唐区长的态度。毕竟,推进东部新城的征地拆迁是区委、区政府一同的决策部署。”
“这恐怕不需要问了吧?”严俊今天是陪同周立潮等领导一同进来的,这些领导都对他表示认可,而不是对卿飞虹,因而严俊认为自己有资格和卿飞虹叫板,“今天,周区长都来了,周区长是常务副区长,还有区府办宋自然主任也来了。他们的到来,难道还不能代表区政府吗?”
“你不懂。”卿飞虹冲严俊道,“你听到周区长昨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的话了吗?”“这个……”严俊只能说,“没有。”“所以你不懂。”卿飞虹对严俊的叫板,给予坚决的反击,“我现在告诉你,当时周区长在电话里对我说,他是受邓书记的委托而来,并没有说受邓书记和唐区长的委托。周区长,是不是这样?”
卿飞虹这一发问,心里是权衡过的。她非常清楚,如此质问周立潮,等于是把周立潮给彻底得罪了!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其实早已经得罪了周立潮很多次,昨天晚上她拒绝周立潮的见面要求,就已经彻底得罪了。今天,周立潮不接她的电话,就说明心里已经把她给否了。
因而,卿飞虹再得罪一次,也无所谓了!
周立潮紧绷着脸盯着卿飞虹,然而他只看到了卿飞虹眼中的倔强。他忽然一笑,道:“没错,昨天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确实说了受区委和邓书记的委托,没有说是受了唐区长的委托。但这也只是我说话严谨,这一点,你应该了解我的。我周立潮说话,还算是严谨的吧?但是,有一点,你可能是钻了牛角尖,我说是受了‘区委和邓书记的委托’,那不也等于说,区政府和唐书记也同意吗?在江北区,只有‘一个区委’,也只有一个‘一把手’,那就是邓书记。这一点应该是很明确的吧?所以,有区委的意见,有‘一把手’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