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从来不怎么见面。达文海姆想谈南美股份的事才约他过来。”
“这么说达文海姆对南美洲感兴趣了?”
“想必是这样。达文海姆夫人提到过他整个秋天都是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度过的。”
“他的家庭生活有什么矛盾吗?夫妻俩相处得融洽吗?”
“他的家庭生活大概非常和谐融洽。达文海姆夫人是个和蔼可亲、头脑不太灵敏的女人。我觉得她在这家里没什么存在感。”
“那我们就不用在这方面寻找谜题的答案了。他有什么仇人吗?”
“他在生意上的竞争对手有很多,毫无疑问,他战胜过许多人,这些人对他不会有什么好看法。但也不太可能有人想要他的命——而且,如果他们杀了他,尸体在哪里?”
“没错。就像黑斯廷斯说的,尸体早晚会暴露出来。”
“顺便说一下,有园丁说他看到过一个身影沿着房子的一侧朝玫瑰园走去。书房的大落地窗就是朝玫瑰园开着,而且达文海姆先生经常从那边走进园子里,或者进出家门。但是那个人在黄瓜架那边忙着干活,距离有点远,甚至说不准是不是他主人的身影。他也说不清准确的时间。肯定是在六点之前,因为园丁们到那个点就下班了。”
“达文海姆先生离开家的时间呢?”
“五点半前后。”
“玫瑰园往前是什么地方?”
“有个湖。”
“有船屋吗?”
“是的,有两只平底船在那儿。我猜你在想有可能是自杀吧,波洛先生?嗯,我不介意告诉你,米勒打算明天过来把那一片水抽干了仔细看看。他就是那样的人!”
波洛微微一笑,然后看向我。“黑斯廷斯,麻烦你把那份《每日播报》递给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里面有一张失踪者极为清晰的照片。”
我站起身,找到了他要的那一张。波洛全神贯注地研究着相貌特点。
“嗯!”他讷讷地说,“他留着相当长的头发,连鬓络腮胡子,浓密的眉毛。眼睛是黑色的?”
“是的。”
“头发和胡子开始变得灰白了?”
探长点点头。“嗯,波洛先生,你对此怎么看?一清二楚了,嗯?”
“正相反,几乎令人费解。”
这位苏格兰场的老兄看起来很得意。
“这让我看到了有很大的希望解决它。”波洛平静地总结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