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用纳钱,回头我自会着人给你将手续办妥。”
“这,多少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有甚不好意思的,没有伱刘德然,又何来袁某今日?刎颈之交,岂是妄言的?以后莫跟我胡乱客气!”
袁基既是一片好意,刘俭也就不推脱了。
其实按实际来说,袁基说的也没有毛病,他之所以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展露头角,以袁氏二代宗主的身份尽得人心,确实是刘俭替他所做的筹谋。
很大程度来说,是刘俭帮了他的大忙。
所以,这东西拿的也不算亏心,大家属于公平交易,呵呵。
事情很简单的就定下来了,随后便见袁基命人置酒上肉,安排宴席招待刘俭。
事总共唠了不到半个时辰,唠完直接就开喝……
果然是朱门酒肉臭!
刘俭觉得,他但凡只要来找袁基说一件事,对方就必须和刘俭酒宴一次,每次不喝到醉醺醺的绝不算完事。
酒桌文化,在汉朝表现的实在是淋漓尽致。刘俭感觉自己和袁基喝酒的时间,远比他们办正事的时间要长。
酒过三巡,两人都喝的颇为到位,皆有了一些微醺之意。
袁基一脸的畅快,他拍了拍手,招呼仆役过来,对着那人低声吩咐了几句话。
袁家仆役领了袁基之命前往后堂。
不一会,便见一个三旬左右的贵妇带着一众婢女来到正厅,她身后的一名婢女怀中抱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孩童。
袁基对着刘俭介绍道:“此吾妻吾子也。”
刘俭闻言急忙起身。
他依规没有正视袁妻的面容,拱手执礼道:“见过夫人。”
袁基则是对其妻道:“德然乃吾贤弟也。”
袁妻遂命仆役斟酒一卮,敬刘俭道:“久仰君之大名,此一卮当以为敬。”
刘俭遂举卮于袁妻称谢,二人遮面对饮。
袁妻饮罢,袁基便走上前来,将那孩童抱在怀中,叹道:“我与夫人共出三子,可惜两个长儿皆早夭折,只有这一个小嫡子,唤作袁宠。”
说罢,却见袁基逗弄着袁宠道:“快叫刘叔父。”
袁宠的岁数太小,且还颇为怯生。
他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直直地瞅着刘俭,不敢吭声。
袁基无奈道:“唉,这孩子啊,就是天生胆小了些。”
刘俭笑呵呵地伸手去逗弄袁宠,笑道:“孩子都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