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军麾下两万军队,彼此也算各不相欠,将军若欲计前仇,非要血今日之恨,我亦不会与将军为难,这便放将军离去,至于适才所言,将军不必挂心,直当某未言便是。”
说罢,便见刘俭冲着自己的帅帐外挥了挥手,立刻便见帐外的军士纷纷散开向两旁,大有给牛辅让路,任凭其离去之意。
牛辅转头看向了刘俭命人给他让开的道路,心中似有犹豫。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似乎是想抬起屁股,离开刘俭的帅帐。
但很快,牛辅还是决定留下来,听一听刘俭想要对自己说什么。
毕竟,刘俭带给牛辅的不只是三次被擒的阴影,还有一种无法言喻的神秘!
那是一种牛辅从来也不曾了解过的神秘。
毕竟,刘俭是唯一一个可以在正面战场,屡次让西凉军吃瘪的人,他还是一个白手起家,如今雄霸河北,傲视天下,锋芒毕露,就连董卓也要让他三分的人物。
经历过三次被擒,牛辅心中对于刘俭除了惧怕之外,隐隐之中也有了三分敬佩之情。
“两军阵前,生死有命,不怪旁人,我今日战败,非刘将军之过,实乃我自己技不如人,怪不得旁人!刘将军有话请讲。”
“将军果然是痛快人!好,那刘某有话就直说了,将军可知,你眼下在朝中虽身居高位,受相国器重,但实则祸不远矣。”
牛辅还以为刘俭会对自己说出什么,闻言不由哈哈大笑。
“刘将军真能吓唬人,不是我吹嘘,牛某人在军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为相国之婿,深得相国器重,何来什么灾祸?若要说有灾祸,那也是……”
说到这,牛辅直接闭了嘴。
他想说,若说有灾祸,那也是自从碰见你们兄弟之后,才开始的……
刘俭却道:“夫存不忘亡,安必虑危,古之善教。昔隽不疑汉之名臣,于安平之世刀剑不离于身,盖君子之于武备,不可以已。况将军今处身朝堂,豺狼交接,而可轻忽不思变难哉?”
牛辅闻言不由瞪大了眼睛。
他沉吟片刻,方才道:“刘将军此言,于我,未免危言耸听,朝堂之上,何来豺狼?”
刘俭哼道:“于旁人不是豺狼的人,对你而言,就是。”
“难道牛将军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将军如今在朝中和军中,依旧能够呼风唤雨,盖因相国尚健,然董公年过六旬,寿元余几?”
“若董公亡,将军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