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擦着脸,半边脸如同火烧着一样的疼,妈的。我举起手就要给她再来一下,她急忙先用另一只手挡着脸了,看起来她也很疼,左眼的眼泪都流了下来。我慢慢把高举的手放下来,真不知道她这种冷漠、凶狠的姿态,清冷孤高,遗世独立的性格,是谁带出来的。
还偏偏生了一副美艳妩媚的模样,就连生气的时候,都那么美艳。没想到她却又往我脸上拍过来,我抓住她的手:“你要是再打,我他妈的掐死你。”
护士们上来拉开了我两:“墙上写着‘肃静’的字没看见吗?要吵回家吵。”
“去排队啊。”她对我啸叫。
“什么?”
“去排队啊。医院下班了。”然后她又看着围观的人凶狠啸叫:“看什么看?”
我拿着病历单去排了队,轮到她又叫了她,她进去,然后出来,两人走下楼,一路无语,她去取车,要往停车场走,我去坐公车,要往公车站走,她对着我说道:“这事没完。”
什么这事没完?难不成,她还要我赔礼道歉,或者找人干掉我?“那你想怎样?”
“下个星期,如果你不到这里,我不会让你好过。”
“你吓我啊?要不是我有良心,我早就跑了,我何必来受你这份罪?”
“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有良心对吧?要不是你的话。我又何必受这份更大的罪!!”她又开始啸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