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这话,我也来气了,觉得她不尊重我的工作,就算是一个月几千块钱的薪水,那也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是。我就当宝了。你管我傻不傻,你又不是我老婆。”
这是我第一次顶撞她,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半晌,最后她很心疼的低下了头。恰好那个邢达邢副市长跟了出来,狐疑的看着我们两。
莎织立马就换了一副脸,娇媚无限的迈着模特步走向邢达:“邢哥,你怎么出来了呐。”她是在故意表演给我看。
这让我又联想到了李瓶儿,女人是不是都是这样。都是虚伪虚荣的动物,要么在物质面前失去理智,要么在权利和金钱的誘惑下迷失自我?
还要我跟着你做事。要我天天看着你与这个中年男人亲热么?我紧紧地攥着拳头,一拳砸在墙上,这该死的女人。
坐在酒吧的窗台边,望着窗外夜色笼罩远处静默着的建筑和近处高大的梧桐,我陷入一种逝水流年的感伤之中。我们都曾爱过,也曾被爱过,可是世事的无常,让我们无缘牵起那个人的手。曾经,我们怨恨过命运的不公,然而,当我们在某个飘雨的午后,或某个寂静如水的深夜,想起那个人儿,我们心中会充满感激,感激命运给了我们那段一起走过的岁月。走到一起未必是最好的,走不到一起也未必不是坏的。
喝醉了后,我就只记得,是陈子寒扶着我回了宿舍。
尽管林魔女命令我暂时停职,但我还是不放心仓库,这些天我依旧跑去仓库那儿守着。偶尔有警察来问这问那的。
从公司里同事们的风言风语中听得出来,他们都知了我是王华山的人,是王华山派来的卧底,为公司立下了汗马功劳。估计事情处理好后会有一次飞跃性的升职,所以同事们见到我都点头哈腰的给些薄面。
但我深知与林魔女成敌后的后果,那晚撇下林魔女,让她在舞会上丢尽脸面,她岂能那么容易咽下这口恶气?
果然,由于林魔女的万般阻拦,我没能众望所归的升职,继续在原地踏步。而王华山那边也没了动静,好像由我自生自灭去了。估计我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也就任我而去了。
安澜和安信重新回到了仓库。
但是莫怀仁的案子让人大跌眼镜,莫怀仁这个贼精的老家伙,与枣瑟玩了个瞒天过海,自打从他们干这事开始,就找好了替死鬼,覃寿笙是枣瑟的替死鬼,他与黄建仁把所有的罪都揽到了自己头上,警察一查,就是他们把亿万通讯的货拉到那边销售的几个铺面的名字也全是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