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矩。
在霍家,霍宴谁的话都不听,只听霍家老爷子的,要不,五年前他也不会乖乖和姜瑜安领证。
霍宴跟父亲霍归儒关系淡漠,两人之间话很少,他对母亲聂红英,看起来也算不上亲近。
姜瑜安觉得霍宴骨子里就比较冷,跟谁其实都很难有浓烈的情感,纪悠染和老爷子除外。
自从那次她主动提及离婚的话题后,霍宴就不再要她了,即便两人周末睡在一起,也是泾渭分明。
姜瑜安甚至觉得之前那个回翡翠湾要自己的霍宴是假的。
他变得忙起来,周五晚上回老宅,饭后在书房里忙到很晚,清晨起来又走了。
霍涵时常用看可怜虫的眼神看她,讽刺意味很浓,她喜欢纪悠染,是莳染CP的忠实拥趸。
心中打定主意,放下所有期待以后,姜瑜安过得越来越安心。
她有种真真切切拉响离婚进行曲前奏的感觉。
说不失落是假的。
她也曾满心期待过,卑微地祈祷霍宴会把目光投向自己。
……
缠绵的雨终于过去了。
姜瑜安约了南知晚一起吃火锅,两人去了常去的小店。
南知晚将头发弄成了栗色波浪卷,时尚又张扬。
她在一家外资公司的品宣部上班,半年前荣升为小主管,跨入白领行列。
和渣男在一起的时候,为了迎合他的审美,留着黑长直,其实现在这个样子才是天性洒脱的她该有的。
姜瑜安眼带欣赏看着她。
“我以前是不是很傻?为了那样的男人把自己……”南知晚边说边红了眼眶。
“还没走出来?”姜瑜安揉了揉她的头发。
南知晚苦笑:“我跟你不一样,付出过很多真心的。”
她眨眨眼,泪就流了下来,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自嘲:“头七。”
姜瑜安闻言怔了怔,南知晚的尾七,她的头七。
她低垂着眸子,掩住眼里涌上来的湿思,“都三个星期了,你这头七有点久。”
南知晚沉默了一瞬,看着店里某个位置发呆。
姜瑜安用脚尖踢了踢她:“嘿,别看了,早知道就换一家店了。”
“我没事,只是怀念那段纯爱岁月,不是悼念渣男,他在我这已埋进十八层地狱了,想都不愿想起。”
比起她对霍宴的一厢情愿,南知晚要惨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