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求左师的不足五千精兵,仲孙彘的右师虽然人数众多,但许多老弱病残者!
这也叫军队?这叫明显的保存实力!
你叔氏、孟氏不是早就去点兵了吗?结果,点来的是这样一支残废军队?
鲁国大夫公叔务人呆呆看着这一幕,不禁悲从中来,流着泪喃喃自语道:“鲁国难道真的要亡国了吗?”
书僮汪锜见主人如此悲伤,心里很不是滋味,道:“主公,国家已然是季氏的国家了,您又何必牵挂呢?”
公叔务人怒道:“正因为季氏专权,我们鲁国不但徭役重,赋税多,而且那些高高在上的卿大夫们,个个如蠢猪般,不能安民于国内,亦不能结盟于国外!
如今,敌人来犯,大夫无谋略于君,士不能死战于国。国家治理成这个样子,还有希望吗?”
公叔务人的话讲得很重,书僮汪锜听着大骇,不由连连向公叔务人示以眼色,暗示他不要再发牢骚了,当心惹祸上身。
公叔务人,姬姓,名为,字务人,鲁昭公之子,曾经的鲁国世子,按理鲁国国君宝座上面的那个屁股应该是他的,而不是堂侄子鲁哀公的。
但随着鲁昭公被三桓给搞死后,鲁昭公一脉基本沦落成了普通人家。曾经的鲁国世子公子为,如今的公叔务人,一区区鲁国公族大夫而已。
如今,眼看着强敌入侵,而瓜分了整个国家军队的三桓,尤其是叔氏和孟氏,居然拿出了这样一支残破军队,如何令这位曾经的鲁国世子不伤心失望?
汪锜是公叔务人的书僮,年仅十六七岁,长得面清目秀,聪明伶俐,深得公叔务人的喜爱。
公叔务人自从父亲鲁昭公客死晋国后,鲁昭公这一脉就遭受到了沉重打击,公叔务人作为鲁昭公长子,为了活下去,日子过得非赏低调。
不该做的事,绝对不去沾染。不该说的话,绝不多说一句。
但汪锜却惊骇地发现,自己的主人今天非赏不正常,因为这样的话,放在以前,公叔务人绝对不可能说出口!
看着汪锜眼巴巴提醒自己要当心的眼神,公叔务人却笑了,而且是仰天长笑!
笑声中,公叔务人大声道:“该说的,我已说了,怎么了?!来看看真正的鲁国人长什么样的吧!看着我,你们眼里曾经的落魄公子,如何在沙场上悍不畏死为国尽忠!”
公叔务人求见了鲁哀公,鲁哀公见自己这位堂叔如此慷慨激昂,愿为国尽忠,不由感动,道:“公叔去吧,寡人等着公叔立功凯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