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定是强奸,这种事多了。而涉案的女孩儿有好几个男性朋友,关系明显超出了友情的范畴,我认为那些证据并不足以指控他。至于那桩谋杀案——是的,那无疑是一起谋杀——我进行了各种试验,身体上的、精神上的、心理上的,但没一个试验符合这一特殊的罪行。”
“然后您怎么做了?”
“我给拉斐尔先生写了封信,说我想跟他见个面,聊聊关于他儿子的事。我去见了他,告诉他我的想法和那位机构主管的想法。然而我们没有证据,所以目前没有理由上诉,可是我们都相信此案审判有误。我建议再进行一次调查,向内政部提供一些新证据。那要花很多钱,可能成功,也可能失败。但如果你去寻找,就可能发现一些事,一些证据。我说过这会花很多钱,但我认为任何一个处在他这个位置上的人都不会舍不得钱。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意识到他是个病人,一个病得很厉害的人。他亲口对我说,他知道自己就要死了,两年前就有人警告过他,说他可能活不过一年了。不过后来人们发现,凭借不同寻常的体力,他还能活得更久一点。我问他对他儿子有什么看法。”
“他有什么看法?”马普尔小姐说。
“啊,您想知道这个啊。我也想。我认为他对我非常诚实,虽说……”
“虽说很无情?”马普尔小姐说。
“是的,马普尔小姐,您用词很准确。他是个无情的人,但也是一个正直和诚实的人。他说:‘多年来我当然清楚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样人。我没有试图改变他,因为我不相信有人能改变他。他天生就这样。他走入了歧途。他是个坏蛋,总是处在麻烦之中。他不诚实。没有什么人或什么事能让他走上正道,我对此深信不疑。在某种意义上我已经跟他断绝了关系,虽然没有通过法律,也没有公开声明。但如果他需要钱,我总是会给他;如果他有了麻烦,我也会给他法律或者其他方面的帮助。我总是尽我所能。哦,就像如果我有一个儿子患有痉挛、瘫痪或者癫痫病,我会尽我所能给他治病;所以我儿子有道德上的疾病,那么就算无法医治,我也会尽我所能去救治他。现在我能为他做什么呢?’我告诉他这取决于他想怎么做。‘很简单,’他说,‘虽然我身患残疾,但我非常明白我要做什么。我想证明他是无辜的,我想把他从监狱中解救出来,我想让他获得自由,继续过好自己的生活。如果他重回老路,那也随他的便。我会供他生活,做一切能做的事。我不想让他因为本性和一个不幸的错误而遭受苦难、坐牢,甚至丢掉性命。如果是别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