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梦里抱着一个大火炉,睡得香甜,睁开眼之后,发现自己真的抱着一个火炉,只不过还是肉做的……
“醒了卿卿。”陆怀川好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夏卿卿入目就是他结实整齐的肌肉,不着寸缕的胸膛之上,有一些已经淡下去的指甲划痕。
想到这划痕是怎么来的,夏卿卿小脸羞红,半张脸缩回了被子里,重新闭起眼装睡。
陆怀川闷笑一声,把她从被子里拎出来,“憋坏了。”
夏卿卿有些娇嗔地看他,“你说了心疼我的。”
陆怀川讪讪摸了摸鼻子,“让你开心也是心疼你的一种,卿卿不恼,我昨天一时没忍住,你打我吧。”
昨天之前,陆怀川只在队里听那些结了婚的男人说婚后生活有多有滋有味,那时候他还嘲笑那些人没出息,认为一个人睡觉和两个人睡觉能有多大的区别。 。
把人放在床上,陆怀川单手去脱身上的衣裳,冬天穿的多,他只莽莽撞撞把外衣脱了,就再也没有耐心去脱剩下的。
夏卿卿还没见过他如此急切的样子,双手撑着床往后,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喊他,“阿川~”
小颤音酥酥麻麻,像是一股强电流在陆怀川的四肢百骸迅速蔓延,他眼底幽暗,身子跟着覆了上去,干燥的大手捧起夏卿卿的脸颊,低声诱哄她,“卿卿不怕,我心疼你。”
话落,他的吻也缠了上来。
衣服撕裂的声音和彼此的呼吸声此起彼伏,陆怀川的呼吸越来越重,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他能动了,全身上下都能动了。
他说了会疼夏卿卿的,只是换了另一种方式。
以前在村里,那些婶子伯娘们总是会荤素不忌地说一些糙话,甚至探讨男人在床上的动静,他们说什么样的男人能让女人快乐。
什么样的男人能让女人最快乐。
夏卿卿觉得,陆怀川除了让她疼,更多的应该是从未有过的快乐吧。
是吧。
夏卿卿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的,还是被他折腾过去的,合上眼的瞬间,夏卿卿都觉得,陆怀川这段时间频繁锻炼,不是为了早日站起来让老太太安心,而是为了早日恢复体力,好做这些事。
她有些懊恼。
从不服输的夏卿卿,第一次有些力不从心,觉得自己在这件事上,输给了陆怀川。
不行,以后,她得找回场子。
陆怀川侧身单手托着下巴,看着身边汗涔涔的姑娘,从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