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情。
“我不知道处理。”
她如实说。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了句:“还是你处理比较妥当,可能更为合理一点。”
“我不是黎家人,殡仪馆那边能够处理的,也只能处理一半。”
凯瑟琳的手插入自己的发丝,第一次,她觉得这头长发是如此的麻烦,她手在两侧的头发里穿梭着,将头发带到脑后:“嗯,那我明天会去处理。”
“嗯。”
他冷淡的应了一声。
之后两个人都寡言。
霍邵庭也不再对她多说,人朝着楼梯口走去。
凯瑟琳在他走后,人便朝着吧台处走去,也没管吧台的酒柜里摆着的是什么,她随手拿了一瓶东西,然后拿起杯子便倒着。
当她端着杯子要往嘴边递时,下一秒,一只手从她脸侧伸了过来。
装着酒的酒杯被霍邵庭一把夺了过去。
凯瑟琳的目光朝他看着。
霍邵庭却当着她的面,将那有酒的杯子砸在了地下。
大厅是大理石地面,玻璃在地下化为粉碎,凯瑟琳听到了玻璃四溅。
她的目光看向他。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
所有的声响,在她耳朵里拉长。
如同警报声。
她整个人如同陷在一个真空的环境中,直到杂乱的脚步声传到凯瑟琳的耳里,她人才反应过来。
很快凯瑟琳脚步朝前走去,当她快走了几步后,她一抬脸便看到了前方的人。
那是几个护士跟医生,推着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脸上罩着白布。
那端的环境一片肃静。
凯瑟琳不敢确定这一幕,直到她看到那张被护士推着的床边行走着一个人,那个人是霍邵庭。
他也这时目光朝他看了一眼。
这一刻,所有的画面变成的黑白色,包括霍邵庭那张脸。
他没有对她多说什么,只是随着护士,以及那张推床离开了。
推床的车轮在地下滚动着,不断发出响声,那响声似经幡上的铃铛,在空荡的环境里飘荡着。
终于,当最后一点声音消失,凯瑟琳又仿佛陷入在真空的环境里。
那一天晚上凯瑟琳回到桔园那边已经是凌晨两点,当她出现在桔园的大厅时,大厅内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飘扬的窗帘。
她人缓慢的朝着沙发那方走去,